若松晴也没有具体说明那位[尾崎红叶]失去的亲人是谁,但了解某些事情的两个听众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恐怕两位尾崎红叶都一样,失去了各自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那一抹光吧。
“......”
“......是吗,是这样的啊。”
怅然叹息一声,同样经历了许多磨难的港丨黑干部苦涩道:“看起来妾身跟小镜花是没有那个顺心如意的命了,还以为至少在另一个世界我们会获得彼此的幸福呢,原来竟——”
也是妄想而已。
看着难掩悲痛的尾崎红叶,中原中也很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又卡住了,半天没能憋出一个字。
若松晴也跟着摆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嘴巴张开又合拢,最后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就像之前大家在幻境里面对面一样,除了保持沉默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对待。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当看到别人的伤疤时,沉默是最体贴的表达。
倒是尾崎红叶悲伤一阵就揭过了这个话题,佯装没事似的冲若松晴也招呼道:“不说这些了,既然中也醒了那就出去吧,想必青王阁下已经等不及了。”
当一大批受害者聚集在一起商讨后续处理办法时,遥远的东京有几个人也在讨论这件事。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破烂但又十分温馨的房间,里面挤满了各种充满岁月痕迹的生活用品,空间也十分狭小,只是4个人挤在里面就显得有些挪不开身。
总之跟生活在霓虹的普通人家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房间普通不代表身处其间的人也普通,这里面四个人每一个看着都不同寻常。不是外表上的不同寻常,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就好像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
哪怕是那位必须依赖轮椅行动的残疾少年也一样,让人完全无法轻忽。
不良于行的少年整个身体都被束缚在拘束服里,只有一个脑袋能够晃动,换作普通人或许早就崩溃了,但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样生活有什么问题,反而有种自得其乐的洒脱感。
注视着轮椅上的电脑显示屏,绿发的少年语调平缓地询问道:“如何,费奥多尔先生对试探的结果还满意吗?”
从他身后看过去可以发现电脑屏幕并没有图像,只有一个咧嘴大笑的老鼠头像。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是例行确认情报而已。”
网络那头的费奥多尔语调平平,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谋划了那么久的计划放在心里。
这话听起来有些嚣张,但结合他的身份这点狂妄似乎理所当然了起来。
毕竟是国际上人人敬畏的“魔人”,如果连这点狂妄都没有也不配那滔天的名气了。
绿发的少年、也就是绿之王比水流听到后加深了笑容,“在此先预祝费奥多尔先生旗开得胜、心想事成。”
“借您吉言。”
“绿之王阁下这边的计划也可以开始了,赤之王成功感染死气,威兹曼偏差值开始上升,无色之王也已经入套,如今万事俱备东风已至,一切都会如阁下预料般发展。”
“还要多谢费奥多尔先生的协助了,要不是你的情报支持这东风不会来得这么快。”
笑了笑,比水流流畅地吐出一串客套话,跟网络对面的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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