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福泽阁下不是一伙的。”森鸥外一眼就看穿了无惨的心思,揽住黑泽莲的腰说,“我和莲酱是家人,福泽阁下是我们半路上雇佣的马夫。”
“……”
无惨表示不是很信。因为福泽谕吉那个气场,不像是个马夫。
森鸥外接着忽悠无惨:“其实从我和莲酱的服饰来看,也不像是和福泽阁下同一个地方的人吧。”
这一点很有说服力。
因为刚出现时,森鸥外是穿着大黄鸭睡衣,而黑泽莲则是白色风衣,两个人的服装都很有现代化的特点,只有福泽谕吉一个人是穿着古典的和服与木屐。
无惨将信将疑。
森鸥外继续忽悠:“其实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试试将福泽阁下变成你的部下,即使是失败了,我也可以为你指路。”
刚才还在为机智的森鸥外默默点赞的黑泽莲,在听到这句屑言屑语后,瞬间又在心里骂道,真是本性难改。
无惨盯着森鸥外看了许久,后者始终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最终他指了指黑泽莲:“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杀了你儿子。”
森鸥外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莲酱不是我的儿子。”
“总不会是你的孙子吧?”
“……是家人。”
没好意思说是恋人。虽然很想这么说。
无惨摆了摆手,表示不
想再问这件事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青色彼岸花的下落。
恨不得马上就摘过来吃。
……等等?
青色彼岸花,是用来吃的吗?
一直到撑着伞回到万世极乐教,鬼舞辻无惨的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森鸥外对他描述的青色彼岸花的场景。
森鸥外瞥见他小心翼翼收伞的动作,心想鬼最惧怕的就是太阳,即使是鬼王,也无法在阳光下行走。
如果无惨对这件事不在意,今天就不会在浓雾中撑伞了,他大可以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
难道他要找那个什么青色彼岸花,就是为了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哪会有什么青色彼岸花呢?
森鸥外从来没听过,但没听过不代表不能编。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个医生。”森鸥外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术刀。“对药物也很有研究,我有一个很大的实验室。”
医生是无惨最渴求的人才,尤其是知道青色彼岸花生长地的医生,简直让他找到了宝。
“青色彼岸花是七种颜色的彼岸花中,最难生长的一种,十年才会结出一个花骨朵,需要用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纯净鬼之血来浇灌它一整年,才能让它盛开。”森鸥外边说边叹气道,“可是鬼本来就是神话中的生物,去哪里找呢?更别说是最强的鬼了,他的血,我们怎么可能得到呢?还要浇灌一整年,我觉得鬼王会杀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