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安室透还没来,他将森鸥外藏在了隐蔽的柜子下面,仔细地遮挡好,然后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很气派的办公室。
还有点眼熟。
等等!
这不是朗姆的办公室吗?豪华的办公桌,真皮大转椅。
可为什么连这玩意都会出现?
黑泽莲正在思考,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他朝门口看去,看到了一脸冷漠的琴酒,还有明显看好戏的安室透。
琴酒朝他举起了枪,扣下了扳机。
——谢天谢地,他没子弹了!
黑泽莲大方地朝他挥了挥手:“大哥,你上来了,腿长得也不短啊。”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黑影缠在了琴酒的裤腿上,延伸往上,像一根海带,甩也甩不掉。
“当然是请大哥好好看看这里。”
实际上黑泽莲也不知道森鸥外到底要让他看什么,他说他会在这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总不会是那张真皮大转椅吧?
“黑泽君,我看你是在故弄玄虚吧。”安室透边拆台边打量四周,“噫,这里不是朗姆先生的办公室吗?”
三个人都知道这里是朗姆的办公室了。
“这栋观潮楼真有意思,有爸爸送给妈妈的画,有爸爸给我做的小木马和准备的儿童房,还有爸爸给哥哥你的吉他,黑影刚来这里时,是去擦妈妈画像上的灰尘,它应该是来过这里的。”
异能力承载了主人的思念和记忆,一定程度上也能模仿主人的举止,黑泽莲知道这栋观潮楼以前属于黑泽歌溪。
“所以爸爸是这里的主人吧。”黑泽莲顿了顿,又说,“既
然这间办公室也出现在了这里,说明朗姆坐的,也是爸爸的位置吧。”
杀气从琴酒身上弥漫开来,他虽然站着没动,没出声,但已经让人感觉到了他身上浓的化不开的杀意。
别说是琴酒,就连黑泽莲本人也感到了深刻的悲哀。
十七年前,朗姆和黑泽歌溪(君度橙酒)曾经是黑衣组织里最完美的搭档,堪称黄金搭档。
可是十七年后,朗姆稳坐黑衣组织的第二把交椅,而黑泽歌溪不仅身死异乡、被从组织中除名,还被钉在了叛徒的耻辱柱上,永远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