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用这里帮你。”黑泽莲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很劲爆的话,“我会咽下去的。”
……
森鸥外很难准确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
绝对的掌控,绝对的臣服。
他欣赏着青年绯红的脸颊,用指尖碰
触,传来高于体温的热度。
青年的五官,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上,猩红的眼睛因为过于用力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在哭。
“我要被你笑死了,吃东西还能吃哭啊?”森鸥外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去戳黑泽莲的喉结,“不好吃吗?”
对方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不方便说话,只能瞪着他。
森鸥外低声笑了笑,抹去了黑泽莲眼角的泪水。
眼泪是晶莹的,带着热气,凝结在指尖,他凝神看了片刻,在自身感受最强烈的一刻,他吻住了那颗泪水。
破碎的声音和泪水一起被咽进了喉咙里。
还好,没有失态,他心想。
“咳咳咳——”
黑泽莲站起身来,刚想找垃圾桶,瞥见森鸥外探照灯似的眼神,纠结了几秒,咕哝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谢谢,有被爽到。”
森鸥外抽了一张湿纸巾递给他,他没接,舔了一下嘴唇,把唇角残留的一点也抿下去了。
“……好像也还能接受。”黑泽莲评价道。
他低头替森鸥外整理干净,刚要起身,被对方握住了手。m.
“有事求我吗?”森鸥外勾起唇角,“我现在心情很好,好到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被看穿了心思的黑泽莲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森鸥外的手指覆上黑泽莲的眼睛,那处的睫毛在他的指腹上挠了挠。
是黑泽莲在眨眼。他犹豫不决,心神不宁。
“莲酱,要把握机会哦。”
“森先生,就算不是你的最优解,可不可以放过我哥?”黑泽莲不想矫情,他只有琴酒一个亲人了,“我知道他以后会输给你,但是到那时,你能不能不杀他?”
这件事很难,毕竟琴酒差点要了森鸥外的命。普通人大难不死之后,也都是要报仇的。
让一只屑去以德报怨,这太离谱了,除非——
“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大舅爷呢,虽然他不在最优解的范畴里,但杀了他对我意义也不大,仇恨值我还是可以忍一忍滴~”
森鸥外拖长了尾音,这个“滴”字让他显得一点俏皮。他搂住黑泽莲,亲了一口,“放心吧,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