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的一下脚步声,一人从背后不远处的房间开门走出。
铜色的子弹被一个个塞进弹匣,最后装入枪中,琴酒抬眼转头看向了降谷零,他看着降谷零的脸色微
\t\t\t\t\t\t\t\t\t', '\t')('\t\t\t\t微沉下。
“波本,你是聪明人。”银发男人拉开了枪支的保险,“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那位先生叫到这里。”
更大的危险出现,东云立即转向琴酒,他一手护在了降谷零身前,眼神不善地瞪着琴酒。
但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降谷零。
不只是这些人的视线,从他们下车的那一刻起,就在监视中了。
或隐蔽、或明目张胆的监控摄像头,黑漆漆的,红色的灯光像是锐利的眼睛般注视着他们。
或许背后有人正在看着。东云心想。
不止一个。本就对视线敏感的东云只觉身上有密密麻麻的针刺。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波本。”没有管威士忌现在的焦躁,琴酒露出了一个森冷的笑,“不过你可以把威士忌的刀带进去。”
威士忌的刀在波本手上。宾加不禁冷笑,不熟练的武器用来给波本防身,威士忌也失去了最趁手的武器。
波本一直没有回话,这让琴酒微微眯起眼:“怎么了?波本。”
“没什么。”降谷零终于伸手按上了东云的手臂,慢慢压下,“既然是那位先生的命令,我自然会服从。”
他还在微笑着:“威士忌,过去吧,在里面等我出来。”
这一句话对于威士忌而言就是无可抵抗的命令,哪怕面前明知有危险,他也会去做。
“是。”东云应下,他依旧警惕地看着琴酒,看着琴酒的枪,往那边迈出一步。
黑发青年的身影一步步来到琴酒所在房间的门前,他的身形站在琴酒身边显得有些单薄脆弱。
要回头吗?东云看着房内,漆黑的门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一时的迟疑让他晃了晃。
零在看着自己。东云从身上无数视线中找到了最为特殊的一道,然后回头看去。
那一瞬空气几乎凝固,缓慢的时空流逝将短暂的视线相接拉得很长,但下一刻东云便一脚踏入。
房间之中还有一个小房间,他继续向前走去。
一瞬间屋内大亮,比日常要明亮许多的灯光亮起,东云下意识闭眼闪避。
同一时刻,刺耳的“嘀——”声长鸣。
房门还未来得及关闭,门外的人都听到了这如在心头刮挠的声响,连库拉索都微微皱起了眉。
东云。
心脏好似被这道声音剜出血肉,但降谷零的面上只是轻眨了下眼睛。
逃不掉的,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只要在组织中一天,就可能之后还会有。
想要更进一步,不可能顺风顺水万事皆知……但是,会心疼。
怎么会不心疼,东云的身体自己心知肚明,每一次头疼都是自己慢慢按揉压下。心头流出的鲜血伴随着悲伤像是慢慢涨起的海水吞没了降谷零的身体。
忍住,降谷零,忍住。
琴酒跟在威士忌身后走了进去,拉上房门。
那嘈杂的洗脑音频瞬间消失,这一刻四周竟是寂静得可怕。
降谷零转身回头时又看到了一旁的宾加,依旧是一头脏辫的男人倚在墙壁上,看不出前段时间被一枪击穿肋骨的模样。
但他还记得刚才宾加的那一声冷笑。
宾加看到波本一脸似笑非笑模样看向自己就心生警惕。
果然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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