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在苦恼些什么呢?”皮斯科笑着切了支雪茄,椿柚李精神状态正常与否,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组织又不是什么“青年女性心理健康爱护协会”。
“还能是什么?”贝尔摩德也给自己点上了支烟,“这孩子算是我引入组织的,到现在一个任务都还没接过,就得跟boss汇报她的精神状态有问题,真是……”
“贝尔摩德,你钻牛角尖了,”皮斯科吐出口烟气,“boss不是让她留在东瀛?你并不是常驻东瀛的高级干部。”
贝尔摩德幡然醒悟。
“那又怎么样?”电话那头琴酒的反应令人意外,“我不关心她是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只要获取情报的能力还在,对组织有用,就够了。”
贝尔摩德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避免听筒中不断传来的枪声继续折磨自己的耳膜:“你在干什么?”
“做我该做的,对组织有用的事。”琴酒提着枪走过已经被行动组清扫过一遍的帮会窝点,抬手给血泊中手指还在微微抽搐的极道分子补了两枪。
贝尔摩德对这个满脑子杀杀杀的家伙毫无办法:“我过段时间要返回美国,需要找个人接手格瓦斯,避免她精神状态恶化行为失控导致组织的情报外泄。”
琴酒不耐烦:“那就找个医生,有病就吃药,我又不会治病。”
嘟——
“这不就解决了?”皮斯科笑呵呵道,琴酒这样的暴脾气,那位椿小姑娘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柚李打着哈欠爬上回程的车时,在自己的座位上摸到了一个纸袋。
“渡边给你开的药,服药说明和他的名片都在里面了,有任何问题直接找他,”贝尔摩德说,“以后他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了。”
柚李哦了一声,吃掉了今晚的那份药。
回到酒店套房,被关了一晚上的萩原研二扑上来检查柚李是否安好,还仗着自己是猫各种嗅闻:[香槟、男香、果汁、皮革——嗯?怎么还有印度.神.油的味道?]
嗯?!意识到自己躺过的沙发上发生过什么的柚李石化。
下一刻,触霉头的萩原研二被恼羞成怒的柚李一把抓住打了几下屁股。
[等等?!为什么又打我!]萩原研二嗷嗷叫,柚李都好久没打过他!怎么又动手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中毒掉的体重还完全没长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