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先生,这?里有灭烟筒,真的不能——”
“不能。”赤井秀一站在蔷薇花架下头也不回地给出?否定的回答,“那位尤里小姐极其厌恶二手烟,如果你没有信心?躲过黑隼的攻击,就不要冒险。”
在日?复一日?的加班中已经习惯时时点?着一支烟的探员只能悻悻作罢。
“你可以?用女士烟或者电子烟替代。”
“还是算了,”烟瘾犯了的探员看一眼树枝上虎视眈眈的黑隼,“它怎么分得清普通香烟和女士烟。”
当然分得清,它可是椿柚李养的鸟。
既然莱特已经飞回来了,她们应该也快到了。
果然,在车里盯梢的朱蒂马上发来了信息,说贝尔摩德和格瓦斯已经到了。
电话里朱蒂的声音透着不快,赤井秀一知道原因:她申请直接参加这?次与换了克丽丝皮的贝尔摩德接触,却被自己拒绝了。
当年贝尔摩德杀害斯泰琳探员时,见过小朱蒂,无论是让尚且不能完美的掩藏对杀父仇人愤恨的朱蒂去见贝尔摩德,还是让椿柚李见到自己利用明美时“心?中爱着的另一个女人”,都太?冒险了。
简直是让这?次试水性质的接触硝烟味浓度指数级增长。
应付被他打?了一枪的贝尔摩德和用烟花突脸自己的椿柚李已经够费劲了,要是再加上朱蒂……
朱蒂恨杀父仇人贝尔摩德,贝尔摩德与fbi立场相?背,而椿柚李殷切期盼着她自己之外的人同?归于尽。
任何一个人炸起?来,都是三方混战不死不休的结果。
饶了他吧。
坚决果断的反对似乎让朱蒂产生了某种误会,虽然她知道秀为了潜入组织利用的女人是一位名叫宫野明美的外围成员,而非格瓦斯,但要如何解释这?位与fbi达成了一定程度合作关系的女士,对于合作促成者及担保人秀的浓郁恨意?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同?事”关系,这?由来已久又绵延不绝的恨意根本就说不通!
偏偏秀还不肯解释!
对此,朱蒂非常憋闷。
赤井秀一大约明白?朱蒂的想法,他久违地想起?了苏格兰,倒不是想起?他牺牲时的惨烈,而是想起?他当年请假期间椿柚李四处散布他去做痔疮手术的谣言的事。
有的事是没法解释清楚的,只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