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宾加的任务是协助琴酒刺杀一名出逃的mafia家族元老,出发前朗姆还习惯性的提醒了一句,这是琴酒在给他自己之?前的失败补窟窿,身为协助者,不?必跟他抢功,但一定要防止他甩锅。
估计总把琴酒当假想敌的小子也没听进去。
朗姆也没在意,年轻有年轻的毛病,自然也有年轻的好处,朗姆自认为是个宽容的上?司兼导师,完全不?像琴酒那个莽夫,不?是把格瓦斯气到哇哇哭,就是被格瓦斯气到要脑溢血。
但在宾加离开几天?后,从组织内网中看?到这个任务已经?被打上?了完成标志,朗姆内心狠狠咯噔了一下。
如果?任务已经?完成,宾加为什么没有向自己汇报?
怀着一点“宾加杀疯了正在哪里痛饮狂欢”,“宾加受伤了,没来得及汇报”的侥幸心理,朗姆直接联系了他。
无法接通。
查找设备,无信号。
任务中,除非特殊情况,组织配发的手机是不?允许离身的,这既是监视,也是保护,比如现?在,如果?宾加受伤昏迷,被琴酒那狗东西?丢在哪个荒郊野岭,他也能立刻找到对方。
失联,设备损坏……
朗姆迅速接受了现?实:
宾加已经?死了。
朗姆握着手机点开任务流程:执行-琴酒,协助-宾加,接应——
爱尔兰。
朗姆沉吟片刻,还是亲自拨通了爱尔兰的电话,从环境音来推测,是机场。
“有事?”听筒里传来爱尔兰散漫的声音,皮斯科死了之?后,这家伙阴沉了一段时间,而后活像没了监护人约束的不?良,变得格外放荡不?羁。
明明皮斯科活着的时候,他都不?算多年轻了,tmd,在进入婚恋市场都嫌太?老的年龄进入叛逆期吗?
朗姆心情本就不?爽,此?刻更是阴郁得要滴出水来:“爱尔兰,我问你——”
“能过?几个钟头再说吗?”爱尔兰丝毫不?给组织二把手面子,打断他,“登机广播响好久了,再不?上?去要关舱门了。”
“那就改签!”朗姆没好气地喷回去,自己磨蹭到要关舱门了还没登机,关他屁事!
爱尔兰不?爽地啧了一声,不?情不?愿:“您问。”
气恼于组织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朗姆压下怒气,询问他任务经?过?。
“我就是个开车的,知道什么任务经?过?,”爱尔兰那边顿了顿,让朗姆完整地听了飞机舱门关闭的广播,“我开车到接应点的时候,里面打得正凶,琴酒应该是翻车了,被人追在屁股后面打,冲上?车就催我开车跑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