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和太宰落到后面,对于身外之物两人都不怎么在意,自然也没有欢天喜地的中也速度快。景元也乐得享受安静的时刻,思索其他事。
这个人很神奇,看着随和温柔,只要他陷入自己的思绪,就算最调皮捣蛋的人也不敢去打扰他。
不是平日里的所积累起来的威严,而是太过沉重。好像那些问题只是泄露一个角都能压的人喘不过气。
景元沉在由问题和麻烦凝聚的沼泽中。
太宰收回目光,他不喜欢景元沉在他所不知道的世界里。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景元从思绪中回神,笑道:“私人问题一天只能一个。”
这是还记得昨晚被“要挟”的事儿呢,看来这股气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
“现在的生活跟你的梦想完全不同吧,跟着我们被困在这个地方真的好吗?”太宰没有被景元带歪,他问出了早就准备的问题。
“困?”景元突然停下脚步皱了眉,半蹲下身,认真看着少年,“太宰,也许是我还不够好,没能让你安心,也许是现状让你担忧,但你相信我。
我从没把你们当成累赘,能遇见你们让我无比开心。”
景元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他是在说真心话。
太宰心中下了判断,他嚼着开心两个字,好像连带着自己都被它感染。
他垂眼耸了下肩膀,身上浓郁到化不开的阴翳散开,对人状似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别这么严肃,我就是打个比方。不过看到你这么认真的样子也不亏。”他眼睛玩味地看了眼周围,又笑道:“还不站起来吗?他们都看过来了。”
一个成年人在街上突然半跪下,周围的路人都在隐晦的打量着他,在心中编排着狗血故事。
“你以为这是因为谁?”景元从善如流站起身,刚才那点认真也跟着消失。
“不是困,我们在此停留是有要事要做,至于是什么,还不能告诉你。”景元有些神神在在地说,一个行走的谜语人。
“不过说到梦想,游历世界,找找少见的物……景元感叹了一半停下了声音。
太宰有些疑惑地顺着景元僵硬站住的地方看去,同时景元冒出了一句有些飘忽的话:“我好像看见一个飘着的靛紫色的凤……
这熟悉的评价,太宰嘴角一抽,随口回道:“应该是我的同学,不过他今天没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