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疯狂的点头,嘴角的血流的更多了,成了一地的血泊,佐伯然睁大眼好似没看见过。
“那我放了您怎么样?”佐伯然哀伤地看着老人家,“逝者已逝,我是不是应该放过您?”
点头,又是疯狂的点头。
放了他,只要放了他!
只要过了今晚,他要让这个卑鄙的贱民——嗬!
“我确实应该放过您。”
青年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毕竟您只是心理变态了一点。”
是,是的。又是紧跟着点头。
“您只是喜欢看着少年在铺满玻璃渣的地上爬,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对吧?”
只,只是一群低贱的羊羔,能给他玩乐是那些平民的荣幸!
“毕竟您是多么厉害,又伟大啊!”
嗬嗬——!
别,别说了,救他啊贱民!!!
不,不想死……不想。
老人绝望的看着青年站起身,为他的脸蒙上一层白手帕,然后老人听见魔鬼在耳边轻轻说话。
“您为什么做了这么多还能活的好好的呢?”
那声音几不可闻,血腥似的仇恨却在蔓延。
“下地狱去吧。”
原来……如此。早知道就该再多派点人下去的。
贱民,凭…什……么!
到死,悔恨交加。
“你,也……”
佐伯然看着血手帕的鼓动逐渐衰弱,然后覆盖。
“我不会哦。”佐伯然笑。
我会活的好好的,很好!
一抬头,就看见那从大厅的墙角一路蜿蜒至他所在门口的血迹,上面还混杂着割裂的碎肉。
不是一个老人家可以完成的成就。
啧——
一声嗤笑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
“便宜他了。”
他一路杀到现在,手里忽视伤势的亢奋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这个老家伙才结束的这么快。
他前面处理的都是一些炮灰,而现在这些才是大头。
“都是一群蜱虫!”
兰堂一路看过来,知道这些被佐伯然留着最后解决的人都是些已经丧失人性,就是些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这个政府真奇怪,兰堂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爬上来的几乎都是这些腐败恶臭的玩意。
佐伯然不置可否,“异特的人呢?”
“快要撞上了。”兰堂看了看一旁的挂钟,估算了一下大约的时间,“他们已经把车开的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