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
他像只炸毛猫猫,浑身一颤。
“耳鸣、失聪、还是想打我?”我问。
前两者去医务室找与谢野医生拿药,后者我找福泽先生告状。
“社长你看她!”江户川乱步走了我的路,让我无路可走,“她就是故意的!”
我:略略略。
懂不懂宿敌的含金量啊,我可是时刻在战斗,塔塔开!
“乱步。”福泽谕吉艰难而委婉地说,“你比栗子大八岁。”
八岁的年龄差为什么在你们俩身上完全看不出来呢?说一个三岁一个五岁都有人信。
我:真的吗?那我要五岁。
五岁牙口比三岁好,零食八二分。
江户川乱步才不会有要让着谁的念头,平时都是侦探社社员让着他。
正好,我也不需要相让的把戏,我可是怀抱着对宿敌的敬意在战斗,别小看我的觉悟!
“社长,有什么事吗?”江户川乱步问。
“有一份来自异能特务科的委托。”福泽谕吉提起正事,“具体情况乱步你已经知道了,他们希望你和栗子一起找出在横滨作乱的陌生异能者。”
“怎会如此!”
这句话不是江户川乱步说的,是我说的。
“安吾先生……安吾先生背叛了我!”我悲愤不已,“这是我的案子,中也先生都委托给我了,安吾先生怎么可以这样?”
“他忘记我献计给他的恩情了吗?忘记他说好请客但我一口没吃到嘴里的事故了吗?枉费我如此信任他!”
安吾先生是超级无敌大坏人,我要诅咒他加班加到退休、ppt做到一半断电断网、方案被上司打回去十三版最后采用初稿、客户要求五彩斑斓的黑和乌漆嘛黑的白!
别惹我,我可是神婆,我诅咒很灵验的。
扒在门外偷听的太宰治流下两滴鳄鱼泪:安吾,好惨啊安吾,发际线要和森先生媲美了。
“侦探社并不是想抢生意。”福泽谕吉咳嗽一声,“当时我社有两位社员在场,案情又牵扯到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异能特务科于情于理都会发来委托。”
我收到的是中原中也的个人委托,此番作为无立场的第三方侦探为港口黑手党奔走。
想让我轻易接受安吾先生背叛的事实是不可能的,除非……
我:“异能特务科的委托金,方便透露一下吗?”福泽谕吉颔首,说了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