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两名护卫神情一变。
它们的面容原本就枯槁如同骷髅,难以做出什么表情变化来,但这瞬间却更木了几分,肌肉就像是被点醒了一样,上面的青筋胡乱抽搐起来。太郎还好,只是僵硬地将手伸向腰际,还未触碰到被蛇骨缠绕得几乎看不出是振刀的刀柄就停了下来,整个人定格成了一尊雕塑,仿佛在与什么无声对峙。但受伤的次郎却像是已经抑制不住,一手握住自己那振大太刀的刀柄,越发明亮、几如火光的双眼已经对准了三郎,纵然粗壮的手指还在僵硬着,却已有漆黑的秽气从他的伤处弥散出来,脚掌后移,眼看就要朝三郎迈进一步!
卖药郎进酒馆后就从背上放下来的药箱抽屉已经自发打开、翻转。
第一层最先被推出,里面的药罐却还没等到被取用,就被第二层抽屉冲出来的力道震的相互磕碰。精美到像是饰品的小天平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从第二层抽屉里蹦出来,立在抽屉边缘打着转;被裁成长条的白纸如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嗖嗖飞出,转瞬围绕着次郎贴成一个圆。在门被推开的喀啦声里,天平也倏尔停住,当着在真的只是开了个门的银发天然卷男人的面,一端朝着次郎倾斜下去,上面缀着的铃铛纹丝不动,却有清脆的铃响。
药箱顶层无声地打开了。
里面被符咒贴满刀鞘的短剑比起被真选组惯常列为收缴范围的刀刃,更像是用于装神弄鬼的装饰品。短剑乖乖躺在缎布之上,一动不动。
“原来,不算是‘溯行军’吗。”
卖药郎道。
那些白纸看上去毫无威力,却在完全贴住地板之后,不知从哪一张开始起头,一晃眼密密麻麻的全都浮现了绯红的咒文。次郎身上的秽气骤然一缩,本人也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牙关紧咬地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威胁声。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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