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照做了。
“吹吹,痛痛飞走吧。”
“……”
我连着吹了好几下,说了两遍,苏格兰紧绷的身体居然真?的逐渐松弛下来。
最后我听到他很轻的笑了一声。
“谢谢橘酱,感觉好很多了。”
“真?有这么厉害吗?”我好奇地问。
苏格兰嗯了一声,以一副颇为怀念的口?吻说:“自?从我妈妈过世之后,没有人帮我吹过,说出?那句话?了。”
……原来他想妈妈了。
虽然不懂这种感受,但?我很客气地说:“那你以后要是再受伤,我都给?你吹吹,说一下。”
“好。”
我瞥了一眼窗户,玻璃反光中的苏格兰表情平静了许多,眼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苏苏,不嫌弃的话?,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妈妈。”
“……”
苏格兰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嫌弃!”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绝对不可以!”
“你这是什么话??”我的脸也垮了下去,“难得我一片好心。”
“先?前说我是男妈妈,现在又要当我妈……”苏格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让人感动超过三秒犯法吗?”
“你在嘲笑我!”我把绷带扔到了他手里,“我不干了,爱谁谁干去!”
“哪有你这样帮人帮一半的?”苏格兰惊了,“快帮我包扎好。”
“我就不包。”感觉还是不爽,我对着他的脊背说道:“痛痛飞回来吧。”
刚才?就不应该帮他吹走。
“哈哈哈哈——”苏格兰突然大?笑起来。
是那种毫不掩饰的爽朗的笑,仿佛买彩.票中了一个亿。
“你还敢笑?!”我大?怒,气得去薅他的头发。
“别薅头发,现在头发已经没前两年多了……嘶,痛真?的飞回来了,痛死了,对不起!”他道歉了,嘴角也始终挺没诚意地上扬着。
折腾够了,苏格兰问我:“津岛橘大?人,你和津岛苏格兰就不能只当同辈吗?”
——他自?称是津岛苏格兰了。
看来已经在哄我了。
算了,给?他个台阶下吧。
“不能!”我抬起下巴,“除非你给?我买楼下便利店的牛奶豆沙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