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痒得直缩脖子:“那、那也——”
他脑袋卡在我颈侧,我根本缩不了,只能感受着颈窝处传来相同的触感。
我:“……”
还好约在了有人的地方,如果是没人的地方那还得了……
我平时课还挺多的,表示自己可能只有周末才有空出去玩。
我很有原则:“学习更重要。”
西谷夕艰难地看了一眼教室,牙关咬紧,无比坚定地一字一顿:“那、我……陪你上课……”
进教室不到三分钟,他就在我旁边额头抵着桌子陷入酣睡。
我看不过去,抽出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凑过去,西谷夕的脑袋便像磁铁般吸过来,枕着课本继续睡。
我:“……”
熟悉的画面,让我增添几分安心感。
下课时我戳戳他的脸,好不容易把他戳醒。
西谷夕睡眼惺忪,呆呆地看一眼四周收拾东西的学生们,转头看我,语气激动:“是下课了吗!”
我点头:“是的。”
我朝他伸出手,西谷眨眨眼,纯良地把下巴抵在我的手上,双眼亮晶晶。
“……”我无情地捏捏他的下巴,抬手抽走用巨厚无比的教科书,“换教室了,上下一节课。”
西谷夕:“……”
西谷夕在教室兽性大发。
……像考拉一样睡了一整天。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时,他起初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一脸“我是谁我在哪老师讲的都是什么”的呆滞表情:“……”
我捏他手,慈爱地说:“明天我还是一天课,你要来吗?还是自己去玩?”
西谷夕:“……”
西谷夕无比艰难纠结地说:“……来!”
晚上分别前,毫无旖旎气息。
我抱着砖头厚的一大堆书,义正言辞:“明天一早就有课,我要住宿舍的。”
独自住酒店的西谷夕脸有点红,用幽幽的眼神盯着我。
“……”我沉默片刻,脸也有点红,用书挡住脸,“……以、以后啦,等我课少的时候……”
——不然今晚又要闹到好晚了……上次玩被子大战就是。
……然后第二天西谷他又在不同的教室断断续续里睡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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