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相信一藤不是那种人。】
你的信任还是动摇一下比较好……
我正在思考接下来该说点什么,陆生却先我一步开口了。
【对不起。】
【无论如何我都想对你说一声这个……不,不管说多少遍都可以,一藤,冒犯你绝非我的本意。】
【我喜欢你,那种过分的举动不会再有下次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小少年现在的样子,满脸沮丧,耷拉着个脑袋跪坐在卧室里,跟淋了雨的小动物一样,谁看了不说一声心疼?
“啊啊……”我觉得自己像个千古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呢,只是未遂又不是真的做成了,更何况你还挨了我一脚,怎么看这事儿都扯平了。”
既然提到,我又不免多问了一句:“对了,你的那个啥还好吗?”
【一藤!!】
陆生对这个话题十分抗拒。
【我、我们还是说点其他的东西吧……】
“其他的东西”指的自然是除他伤势以外的东西,见我坚持着“绝不怪罪绝不分手绝对没有后招”的三绝原则,陆生也终于放下心来,和我聊了一些有关组织内部的岗位调动事宜,我提了几点建议,随后才结束通话。
书房里,中原大叔依然在批示文件,我在书桌另一侧坐下,思考着要不要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
纵使没有这个必要,可一想到会被打上渣男标签什么的就完全无法接受。
“大叔,有个情况必须得给你说明一下……”
“没关系哦。”黑发青年用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说道,“mafia的私生活总是与常人不同的,可以理解。”
“有关系啊,十分地有关系啊!”我激动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手握拳慷慨激昂道,“我可是很正经的mafia啊,怎么可能会做出轨这么没品位的事,再说了谁家渣男过得有我这么辛——”
注意到青年微愕的神情,我顿住了,气势瞬间猛跌,轻咳一声慢慢坐下来:“反正这个误会我迟早会解除的,大叔可不要因此产生我们彭格列的高层都这么无聊没事爱去踩船玩的错觉。”
“也就是说日向不是自愿同时跟两位男性/交往的?”
“差不多。”具体情况还是不方便讲,毕竟他不是彭格列的人,“大叔可以把这段关系当成是任务带来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