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升?】
【老婆还没出场,人设未知,能不能拿下无惨?!】
【紧张,期待】
鬼舞辻无惨是个沉疴缠身的废物。
鬼舞辻家也清楚这一点,尤其是“鬼舞辻无惨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一场性/爱”这一点。
但他们还是将鬼舞辻无惨送来了。
一是为了完成「束缚」;
二是为了和成为‘姻亲’的禅院家,完成资源置换。
鬼舞辻无惨的少主夫人身份,能为鬼舞辻家带来许多利益。至于鬼舞辻无惨,哄着就是。
至少不要让他死得太快——这是鬼舞辻家主的想法。
再让无惨提拔带有鬼舞辻血脉的侧室,让她们生下姓禅院的孩子,延续鬼舞辻的荣耀。
侍从不能直说,吞吞吐吐,闪烁其词。
但鬼舞辻无惨心知肚明。
残败的身体本就是鬼舞辻无惨的逆鳞,而侍从的话,更是从另一方面对加深了对他的羞辱。
“去死……”
病美人双目怨毒,却因喘不上气,而在眼中氲出了水雾。
自从生下来起,鬼舞辻无惨就无数次地在死亡边缘徘徊。
身为鬼舞辻家主的嫡子,自负和自卑,两种情绪在他身上,无时无刻地都在啃噬他的心脏。
无数次发疯的时候,鬼舞辻无惨都没想过自杀,他要活着,即便苟延残喘,也要活着。
所以该死的,另有其人。
“全都给我去死!”
他发出了诅咒。
满足夫主……
呵。
鬼舞辻无惨冷笑一声。他成为了那一位禅院少主明媒正娶的夫人,当然要承担这种职责。
恶心,真恶心。
自从“嫁”到禅院以后,一切都让鬼舞辻无惨反胃。
冬日将世界变成了黑白,精美古朴的院落,冰冷的几乎让他没有知觉的温度,具象化成了另一种囚笼,腐烂的灰色,枯萎的生机,一切都让他厌恶。
他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一具衰弱溃烂的身体里。直到死亡。
他妖冶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的烛火下幽冷阴魅。而他身后,灯火下的影忽然颤动了一下。
室内一股阴风吹过。
侍从打了一个寒颤。
“——”
是木廊被踩动的声音,侍从向鬼舞辻无惨行了一个礼,连忙出门。
浑然不知自己逃过死劫。
门外,禅院家的仆人小声跑了过来,和他说道:“少爷快到了。”
少爷,自然是裕树少爷。
独自参加婚礼的禅院小少爷,终于结束了所有流程,来到这里与他的新婚“妻子”见面。
侍从紧张起来。
因为他还并未安抚无惨少爷,害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拉住了禅院家的侍从,嗓音忍不住颤抖,说,“无惨少爷突感不适,恐怕要先喝了药……”
“不适?”
一道陌生却悦耳的声音从传到了侍从的耳朵里,侍从连忙垂下头,心脏像是被绒毛搔过。
“是的。”
“那我先去换了衣服吧。”那道声音并未生气,只是说,“我身上沾了雪,免得带一身寒气进去。”
他穿着那一身结婚的纹付羽织袴,腰部收紧,挂着羽织纽,宽阔的下袴是浅一些的黑灰色。
行走间,羽织下是劲瘦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