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牙略通机关之术,沿途中可见重重洞口,不知通往何处,而机关则藏在令人无法想象的隐蔽之地。
为邀月引路的死士带她走了近路,打开一道石门后印入眼中的是一条平坦而充满光亮的小路,烛火在两侧台上跳跃。
这条暗道中的香气比外面的更为浓郁。
如此用心的对待却更令邀月厌烦,一想到有男人觊觎自己,她心中便涌上暴虐之意。
邀月怀着杀意准备与魏无牙相见。穿过密道,打开门,前方又是一片昏暗,滴滴答答的水声,从缝隙中灌进山洞的风声。
以及隐约而模糊的、饱含愤怒的叫嚷声:
你是怎么进来的!?
邀月身前的死士身影一滞,慌张地撞开一道门,高喊:门主!
随着门被推开,洞窟内的景象展现出来。
模样丑陋、身躯矮小,缩在轮椅上的是魏无牙,而他身前,身材高挑的蒙面人正是乌渡。
邀月:?
这人不该被留在外面吗?
乌渡手上正握着短刀,在昏黄的洞窟中映照出魏无牙扭曲的面庞。
魏无牙的惊惧不比在场之人的任何一个人少,当他满心欢喜地期待与邀月的重逢时,右手侧的密道门应声而来,乌渡从中走了出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令魏无牙没有反抗的时机,当他反应过来时乌渡的短刀已经抵在他的喉口上。
蒙面杀手平静地说:走进来的。
废话!难不成还能是穿墙进来的!魏无牙几乎抓狂。
他想问的是,为什么乌渡能在重重机关的阻挡、没人带路的机会下如入无人之境找到他的所在!
情绪激动之下魏无牙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当然,主要妨碍他发声的是喉间抵着的短刀。
步早:因为懒得听人废话:p
邀月挥开挡路的死士,上前道:你想杀他前问过我了吗?
魏无牙心中一喜,看向邀月,但邀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抛给他。
乌渡礼貌地说:凡事都有先来后到。
邀月冷笑一声:这种时候就别装了。
在邀月眼里,乌渡的礼貌友善都是伪装,假得不行。
乌渡困惑地说:我没有装。
邀月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迈步上前,乌渡出声制止:小心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