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弥赛亚的情商不是真的喂给了胡安与吉姆，他只是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是真的准备搞事。
总觉得有越描越黑的趋势，弥赛亚视线迟疑地在本蝙与夜枭脸上左右来回，还时不时飘到了第三只蝙蝠洞身上。
“你觉得呢。”这是夜枭的提问，刚刚他好像在说什么问题来着，玩家没有仔细听，但直觉点头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于是他痛定思痛，决定来波大的。
“无论怎么样选择都很糟糕吧。”
“毕竟你们都是我重要的翅膀。”虽然台词真的很土狗，甚至有脑子进水拿狗血剧情节糊弄大家长们的嫌疑，但还是那句话，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虽然夜翼抽着嘴角认为只是夜枭和那只新出现的蝙蝠侠不想计较这种事而已，说真的，同位体到底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话。
但的确在玩家表露态度之后现场的氛围也没有那么紧绷了，言语的好笑程度的确取悦了夜枭，本蝙则是非常无奈，他确认这就是爱好问题，想不出答案于是把常看的小说答案照搬出来。
从这个角度也的确证明对方的确陷入了词穷的境地，毕竟二选一的题目永远是一场糟糕的灾难。
当然对于蝙蝠们而言并没有可以一直浪费的时间，至少蝙蝠侠与夜翼还需要夜巡哥谭，陪跑了一整晚终于能够离开的夜翼都显得有些心力交瘁。
他总觉得跟同位体的沟通带着点费劲。
蝙蝠侠为了自己的哥谭终于离开了，当然，人离开了，但他确保这两个家伙都在监控之内，可靠的便士一会抽出精力盯紧他们行踪。
看着一黑一蓝离去的背影弥赛亚还有些感叹，没猝死真的是义警们身体素质惊人了。
然后就轮到他独自面对本蝙与夜枭了。
突然就有点笑不出来的弥赛亚眼巴巴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理查德德那张脸被他使用也毫无违和感，更像是一只故意打翻杯子而装作无辜的小狗。
只不过这次的本蝙看起来可以不准备轻轻放过弥赛亚。
“能和我解释一下吗？”两道不同的声音重迭，面容严肃的本蝙，再往后是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托马斯，早上挨过揍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小红？有什么事。”
今夜出门干活，也差不多将前一晚发送事件的情报整理得差不多，红头罩就坐在自己储存军火的另一间安全屋休息。
然后他就接到了来自泰坦的通讯，对面正是红罗宾，提姆德雷克。
“小丑真的确认死亡了吗。”对面的青年忍不住地皱眉，他与蝙蝠侠持同一种态度，都不认为对方真的就这样轻易死亡。
“那个杀死小丑的家伙是谁？”
“你不也在调查吗，鸟宝宝。”杰森抬臂随意拨弄自己今晚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至于红罗宾的询问，电话都打到这儿来了，他可不觉得对方真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就敢找过来。
“对方有在网络行动过的痕迹，像是ai，或者有类似的系统程序作为辅助。”
提姆按下免提，手指不断敲动键盘的声音才传到杰森耳中，在得知哥谭一系列变故之后哪怕没有直接过去，红罗宾也有在时时刻刻的观察和情报收集。
“真难得，居然有人在计算机方面比得过红罗宾。”杰森嘲笑这只估计吃了瘪的鸟宝宝，不过态度上也是认真了起来。
“不像是纯粹的技巧方面，而更像是普通黑客与天启星科技那样的层次差异感，我初步判断对方拥有一段比现在的地球更加先进，并且能够随时入侵网络的数据。”
“好吧，难怪你会那么谨慎地让我切换这条通讯路径。”红头罩继续开口，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问题需要解决，好吧，现在勉强算是合作关系。
“我这边的情报也不好拿，但还是拿到了的。”杰森很明白提姆的沉默更像是一种等待他的开口，继续将话题往下。
“是直播录像，那里面原本是小丑与蝙蝠侠的老把戏。”
“我没有找到相关录像，你知道的，我对哥谭的关注并不比你们少。”红罗宾皱眉，当初小丑闹事他的确有所耳闻，但是并没有任何特殊的视频从哥谭流出。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居然还有直播这回事。
“被封锁了吧，应该就是你口中那个先进ai干的。”红头罩也不意外提姆找不到这条情报，毕竟对方当时就在旧金山，而并非在哥谭。
有时候就是这样，哪怕你认为自己应该全面掌控了这座城市，它也会时不时冒出点惊喜给你，虽然大部分都让人笑不出来。
“录像里是什么？”红罗宾有些急切地追问，这种情报缺失简直就是当着一个强迫症的面，把他眼前所有物品胡乱打散乱放一通，抓心挠肝的难受。
“是法庭，一只猫头鹰，还有利爪，只不过录像在利爪出现之后就被掐断了，后面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我猜宰了小丑的就是那个利爪。”杰森眯起自己森绿色的双眸，拉撒路池最直观的影响就是他的瞳色，而他有一种直觉，就是那到只在直播里出现不超过十秒的家伙造成了现在的一切。
他甚至还对那个人颇有好感，毕竟如果法庭那群败类也是对方动的手，再加上小丑，一定会很和自己眼缘，甚至讨自己喜欢，他有这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