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难得，布鲁斯居然老实去睡觉，而不是在这里加班。”
杰森看了一圈，没有达米安，也没有布鲁斯，蝙蝠洞现在只要他，夜翼，阿福和一只莫名其妙的刺猬。
“我以为这种时候他就算是猝死也要继续他的义警事业。”咔嚓咔嚓苹果被咀嚼出足够甜美的汁水，杰森又叉走了盘子中一块苹果。
“我们不是在讨论小丑吗，怎么又想到了布鲁斯？哈哈，你果然很关心他。”夜翼笑眯眯的地看着弟弟吃东西，倒是想起来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麻烦，又忍不住叹气。
“之前也是小丑的问题，b真的已经累了好久，除了昨天上午睡了一会，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所以小丑都死了，怎么还能弄出这么多麻烦。”夜翼嘟嘟囔囔地抱怨，他主要是是因为担心弟弟身上有没有被留下来的后手，才在这里而不是继续去调查。
他的确是怕了，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怕了，怕再看见杰森的尸体，就连现在，笑意盈盈的表面下也是一阵又一阵后怕，又比谁都更加愤怒与急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针对他的家人，但是他并不想让杰森发现。
他差点失去达米安，又差点失去杰森，现在整座哥谭都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所以今天在面对提姆想要回到哥谭的要求时，身为长兄的夜翼是非常严厉的拒绝。
-小丑病毒。
在蝙蝠计算机面前都快跳成街舞的达米安猬恩倒是有新发现，原本密密麻麻的数据屏幕被一步步解析入侵，又猜了几个让他非常火大的绿色谜语之后才解读出这个单词。
“小丑病毒。”看见这里的老管家也发现了这个单词，下意识跟着念出来，而也察觉到动静的杰森与夜翼抬头，他们看着计算机屏幕，都皱起眉。
不过杰森看起来还真的没想到一只刺猬真的能找到线索，真的假的，这到底是哪里的刺猬，有没有批发？他能不能也养一只帮他收集情报。
不过用旁边那个迪克头的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让他那么简单也养一只，杰森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只能说罗宾这个位置越来越内卷了，是人的不是人的都在卷。
不过调侃也就几句，所有人都注意力很快都放在了那段跳出来加红加粗的小丑病毒单词上。
至于小丑病毒是什么，他们也不陌生，小丑在哥谭玩他的开心小游戏时没少用到这玩意。
“所以？小丑用自己的病毒和血液去制作新的小丑？”
“这算什么？小丑繁殖？？？”杰森的表情很不好看，他已经到了计算机面前，看着比他动作更快的夜翼接过计算机操作权，进行更加细致的情报搜索。
“像是一个备用计划。”看着计算机上终于被撬开的线索链，哥谭地图被重新调出来，上面全是足够复杂的标记与分析，夜翼的视线落在几个哥谭医院，又被轻易否认，继续筛查起这个月城市的失踪人口情况。
杰森的表情已经足够难看，他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看见了倒是哥谭满地小丑乱跑的情况，说不定全抓起来还能挤爆阿卡姆，哈，真他妈好笑。
他下意识想要坐在椅子上，去拿抽屉里鸟宝宝的备用笔记本，结果屁股一沾椅垫就下意识跳起来，“我靠什么东西扎我。”
夜翼也被杰森的突然动作吓一跳，下意识伸手就摸到卡里棍位置，差点就抽出来往弟弟脸上来狠的。
然后顺着对方视线看下去，才发现座位上的达米安，刺猬脸上是再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