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结束了。我之前就有考虑过要不要离哥谭再远点，至少不要在一个小时开车就到的地方当警探。”
“哦，这么近的距离在美国确实和住隔壁没区别。然后？”
“然后我觉得，调来纽约也不错？”
“那是你的选择，和我没关系。”
宁微嘟哝了一声，没忍住踢了下地上并不存在的石子，转过头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所以迪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还是闭嘴吧我不想听，我要去找摩小根。”
看着对方脸上浅浅的笑，宁微也不说话，沉默着一路走到地铁站，等到准备刷卡进去了才扭过头，对着迪克开口：“那个，谢谢。”
“谢我什么？”
“谢你现在在纽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大使馆的？”
“你很聪明，肯定猜得出来。”
他的态度很是坦然，偏偏让宁微感觉有种赖皮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推了下他，还没来得及重新转身，宁微就感觉到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略有些粗糙，手指之间有茧，关节似乎有点粗大。当然，这双手毫不意外的比自己大了一圈，很温暖，也很坚定。
“所以，路上小心。”
“……我一直很小心的。”
低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宁微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仿佛和逃一样上了刚好过来的地铁。看着华国姑娘飞奔的身影，迪克笑了笑，拿出从刚才开始好像就在震动的手机，清楚地看到了一条来自布鲁斯的消息。
“看来你在纽约还不错？准备换工作了么？”
“不许去复仇者联盟，神盾局也不行。”
看着对面传过来的消息，迪克挑了挑眉，等到最后发来的信息是“随便你，圣诞节带她来哥谭”，没忍住顺手把这条消息改了改措辞，以布鲁斯·韦恩的名义转发给了宁微。
大概在两分钟后，他收到了一个“想得美”，关于她已经决定和朋友在圣诞节出去玩的旅行计划，还有一个大概是代表傲娇的颜文字
看着这个形象生动的图标，迪克没忍住笑了出来，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融入了纽约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