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惊疑,竟然没什么想和她说的?
然后就见杜云义拿着钥匙出来了,看见她说:“走。”
果不其然!
犹如泰山崩裂,白天觉得心里像灌了一麻袋水银一样沉重:“那我今天是不是都白打扫了?”
“什么?”杜云义懵道,“你自己要住的地方怎么算白扫?”
白天:“没赶我走?那我们去干嘛?”
“……想什么呢?”杜云义哭笑不得,“你不是没带被子吗?先去买一条。”
白天才想起来,“哦”了一声,跟上。
杜云义从兜里掏出一长条纸递给她,白天扫了一眼,惊道:“你要买这么多东西?”
杜云义发车,无语道:“你的。”
“我?”白天摸着下巴又仔细往下看,“哦……好像是挺需要的。”
杜云义说:“女生出门,不能什么都不带。我就去网上拉了一条。”
白天咬着手指,慢慢缩成一团。
杜云义:“……你干嘛?”
“没什么。”白天说,“我需要冷静。”
杜云义主张一步到位,最后要买的东西,比白天的家当还要多出了两三倍。
可惜鉴于时间有限,还想赶着回去吃饭,还有一部分暂时被列为搁置。
白天真是身无分文。
第一个月工资还没领到手,街上随便抓个人都比她富有。
而且她对逛街没有任何的兴趣。
就揣着口袋,亦步亦趋的跟在队长身后,逛遍了一个商场。
“我的人生目标升级了。”白天看着杜云义刷卡的样子道,“我要赚到一台室内atm机!”
杜云义不置可否,又给她转了一笔钱:“免利息,记得还。走了。”
白天摸摸鼻子感慨: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句,这应该是个多么完美的男人。
白天再回到俱乐部的时候,整个人有些废了。
今天还真是没有停过。
坐在沙发上,和张远洋同志打手游,发现张邵举着东西走过来。
白天问:“什么呀?”
张邵抬起手里的东西:“给你贴个不?”
一个标语,上面写着:“小洋携垃圾不得入内!”
张远洋悲伤的捂住胸口。
白天摇摇头:“不用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未成年正太?”
张邵说:“在我们俱乐部,这玩意儿能保命。望周知。”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众人陆续进训练室,开展夜生活。
白天一动不想动,抱着光脑,疑惑道:“我是劳累过度,幻听了吗?”
真有一道声音,远远的在唱。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跑调到要命!”白天打了个寒颤,“还难听成这个样子,我是有病了。”
“隔壁啊!”叶缘翘着二郎腿道,“咕噜咕噜的那群二逼。”
于是白天爬上二楼,打开小阳台的门。
声音顿时清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