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用太仔细的翻查，就能发现一些蹊跷的地方。
他的目光看着尹九曜、萧琅、欧阳澈、蒋淮安，然后再往前，又看了看兰泽还有赵景明。
现在他算明白，以前对兰泽美貌产生悸动，还有对赵景明的依赖，那都是自己动心的表现。只是当时候自己还不懂感情，所以错过。
他敢肯定，那两位也是昊渊的化身。自己的恋人一直陪着自己，哪怕那时候，自己对他都不甚在意。
昊渊在九重天之上等着他，他也在自己身边一直陪伴着他。
然而现在他又在哪里？
这个轮回空间里，没有他的存在吗？
云初呼叫系统，想问问他昊渊的事情，但系统没有回应。不仅仅是没有回应，他甚至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似乎他消失了一般。
云初不再思考系统的问题。
系统不总是这样嘛？神神秘秘，轻易不开口。
或许他认为自己的问题并不值得回答吧。云初如此解释着。
但这话连自己也不是很相信。
云初想了起来，系统开始变化似乎是赵景明那一世开始的。从那一世开始，系统就如变了个人一般。而自己修行之路，好像也是从那一辈子开始的。
云初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东西，他将这些线索都纪录下来。看看能否研究出个究竟。
晃眼之间，又看到了其他人的照片。
莫明辰、薛子昂、伊恩、范衍、祁寒、徐忆之、秦子穆、苏啸、骆天风……这些人也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相似。
回头想想他们确实都带着一点点昊渊的气息，却又不是那么强烈。
如果说自己每一世的恋人都是他的化身，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将所有人的脸，包括他每一世的恋人，都排列在一起，有那么几位，他们五官、容貌、好像就这么一个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一般。有的完全就是简单的换了个发色、换了发型，太相似了！
云初不觉的这是个一个巧合。
云初开始编写一款人脸组合软件，想着提取这些人脸上相同的部分，看看能不能将他们组合成一张新的面孔。
既然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拥有一些昊渊的感觉，或许将这些人的面部特种综合起来就成了？
云初觉得他这个点子有点疯。
他的梦境里面看不清昊渊的样子，对恋人真实的模样非常期待。
程序编好了，云初却没有运行。
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这么合成一张脸出来，如果不是昊渊，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笑笑也罢了。
如果昊渊真的是这样子，那……自己希望以这样的方式将恋人想起来吗？
肯定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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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云初都围着这些轮回纪录打算，研究每一世和那几个人的相处。
当然，他还纪录了一项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堕神的问题。
堕神的堕落，应该是和前世的自己有关联。每次和堕神相见几乎都是生死拼杀。那个时候哪有时间问话？只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去揣测那些过往。
云初有些遗憾，如果吸收土灵气的时候，能多问问那个少女堕神就好了。
她还是云初头一次遇见改过自新重入轮回的堕神。
云初心里有很多的疑惑，习惯性就呼唤系统，渴望得到他的回答，然后这段时间，系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