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摸了摸下巴:“我听说殷夫人怀哪吒时,足足花了三年时间呢。”
“……”可怕。
宫里的戏,那可真是一出又一出,妲己都祭出怀孕宝典了,纣王却被更大的恶臭挡在了摘星楼外,即便他人仍旧心忧美人,却止步于门前。
大概对着贵妃有独特的惭愧技巧,于是纣王难得开了早朝,表示他又要立后啦。
姜皇后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都门儿清,也有大臣反对,但最后还是被纣王一力摁了下去,表示这是寡人的皇后,寡人自己能说了算。
即便闻太师劝,也没用,这惭愧心理起来,纣王铁了心要封妲己做皇后,毕竟他和美人的孩子,怎么能不是太子呢!
他必须要给他和爱妃的孩子最好的,至于殷郊和殷洪,纣王早就忘了,就当自己曾经只生了两个球。
于是,朝歌人民迎来了第二位“美丽”的皇后。
大家看上文就知道了,纣王是个非常喜欢办宴会的大王,于是册封大典还未举行,他就又又又办起了宴会,来贺的各方刚出了城门,就又被召了回去。
这事儿就跟儿戏似的,一波波来,一波波走,像赴宴的工具人一样。
谭昭觉得自己是这件事的大功臣,这杯水酒怎么的也要喝一盏,于是厚着脸皮就跟着去掉了副字头衔的孔总兵去了王宫,可以说有大腿抱,有恃无恐了。
只可惜,这酒喝了足足三杯,谭某人也没见到纣王与妲己“同台竞技”的场面,那神情可谓是要多可惜就有多可惜了。
“你还想怎样?这册封前的宴会,皇后都不出场,你觉得底下人会怎么想?”
谭昭托着腮,今天他用了易容,难得用了非常朴素的脸,丢人堆里都认不出来那种:“底下人怎么看,是没用的。”
孔宣一楞,放下酒盏:“这酒,没有你酿的好喝。”
“那必须的!”不过谭昭觉得妲己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宫人匆匆而来,纣王一听,就是形容大变,显然是摘星楼那边派来的。
其实大家伙儿也非常好奇,这妲己娘娘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大王非要说其身上有异臭,这宫里的宫人可都说没有,难不成纣王被雷劈了一道后,有了什么天赋异禀不成?!
反正是什么样的猜测都有,不过碍于天威,大家都没放在台面上说。
纣王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丢下几个美人匆匆离去了。
此时此刻,宴会上最大的官儿,就是闻太师了。
谭昭看时机差不多,便与孔宣对了一个眼神,他这才从容地搁下酒盏,从大殿退了出去,待走到僻静处,这才卸掉易容,一转头,便看到了闻太师严肃的脸。
比干与闻仲,一文一武,乃是多年的挚友,很多时候,简直比亲人还要重要。
谭昭明白,这一面是必须要见的,故而他今日才来赴宴。
“那封信,是你让人送与老夫的。”
谭昭果断就承认了:“是。”
“比干呢?”
“太师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谭昭也应对从容。
闻仲也不再追问:“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你要替比干报仇?”
“报仇?太师所言的报仇,是以命抵命吗?”谭昭道,“如果是,那我尚且还未。”
“那便是了。”闻仲生就一双厉眼,眼前的人过分的年轻,是老友曾经年轻时的模样,但却又不一样,这人的眼睛和比干,完全不同。
但他同样也有些明白,老友为何会对此人托孤了。
此人绝不是申公豹口中那等小人,排开各种立场,此人当真生了一双亮堂的眼睛。
“太师既是这么认为,那便是吧。”
闻仲的声音也没有方才的冷厉了:“收手吧,比干他即便失望,也不会想看到……”
“太师觉得我做得过分了?”黑夜里,谭昭眼眸流转,“我却觉得,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一日手札:啥?开始?你不会还要劈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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