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向乾当着秦大沛肖非艳和沈浩澄池跃的面大声喝问,“林巍,你小子敢再说句谎话,老子真的扇你!”
林巍整夜没睡,又被盘问一天,眼白上面挂着明晃晃的血网,但他不困,眉头紧锁地看向秦大沛,“野子什么情况?”
“没事儿……”秦大沛刚说。
林巍的嗓门猛地拔高,“放屁!”
这声竟比向乾还响。
紧紧靠着他的秦冬阳打了一个哆嗦。
沈浩澄搂搂向乾的肩,同时接过了话,“眶裂,颧底骨折,胸骨挫裂,皮外伤多得说不过来,幸好重要脏器都没大事,我们已经见过主治医师了,没有性命之忧。但他失血太多,还没有醒,醒了也见不着,病房都被警察守着。”
林巍垂头揉了揉额,“常在峰回来了吗?”
“回来了!”秦大沛再次搭话,“但快疯了,估计没心见你。
林巍也没心思见他,这才看看身旁的秦冬阳,交代秦大沛说,“最近凶险得狠,你顾一顾冬阳。”
“林律……”秦冬阳刚说。
向乾已经忍无可忍,“还他妈的啰嗦,你也被几台车追着狠撞,快说怎么回事!”
林巍情知瞒不住了,使劲儿地捏眉心,“野子他爸的案子和杨兴华田龙山有牵扯,最近查出来点儿眉目……”
向乾二目圆睁。
杨兴华死在当场,和他有牵扯是肯定的,田龙山?
这下可玩大了。
惊愕过后,他的第一反应还是骂人,“小兔崽子,你的嘴是铁打的吗?”
话音未落,秦冬阳破天荒地没礼貌道,“向律,先让林律歇会儿吧!”
向乾又愕了愕,而后竟然点头,“歇会儿!但不能逮个地方就歇,他住的地儿不安全了。”
“去拐末吧!”秦大沛马上说。
向乾摇头,“你和肖检也不安全,凡是跟林巍走得近的都不安全。”
沈浩澄看向师父,“至于的吗?”
“小心使得万年船,”向乾皱眉,“谁还想当林天野么?”
沈浩澄不言语了。
“最近同进同出,”向乾吩咐,“谁也不准单独行动,手边的活都暂放放,顶过风头再说……”
“被吓住了?”秦大沛道。
“吓什么吓?”向乾瞪起双眼,“这是保存实力,不给对手可趁之机。敢动我的徒弟,玉帝天皇老子也得磕掉他的金身!咱们拧成团攒住劲再去打人,不比自个儿上阵有力量吗?”
“我住单位。”肖非艳立刻说,“没人敢动那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