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自信地冲着云暮笙弯眼笑,“没事儿,我有药,能止疼。”
少年在医药上似乎真有十分高的天赋,一般的小病小灾春风从未看在眼里。看过云剑山庄不少古籍,手里还有一本最厉害的《醉春风》,春风对各种疑难杂症也十分自信。
只是云剑山庄并没有那么多有病的人给他练练手罢了。
他便偷偷给那些人下了剧毒的药,然后再正大光明地给他们治好。这样练手让他十分兴奋,学习也十分迅速。
后来他下药的事情被云暮笙发现,少年天真的笑让他讶异,仿佛那些人命在他心里都是儿戏,那笑容十分无邪亦十分冰冷残酷。
讶异地同时他责备了几句,少年似乎再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
春风便有些不开心,暮笙哥哥怎么能责备我呢,我又不是没把他们治好,我能有什么错。一撇嘴,便往云暮笙的茶里下了药。
这药是春风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通魂散。吃下去全身疼痛,恍若魂魄被剥离,生不如死,如果能咬牙坚持,可以撑到五到七天,像是底子不好的人,喝下去应该就能直接痛死过去。
话说回来,他还没把这药给别人试过。
他亲眼看着云暮笙喝下去。当然,他不可能真的置暮笙哥哥于死地,按照他的计算,哥哥应当可以撑七天左右,只要他来找自己认个错,他立马就解毒。
云暮笙只是淡漠地撇他一眼,然后依旧早起练剑。
要不是云暮笙那张苍白的脸,他还真得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调制失败。
可是云暮笙没有找他,他有些生气,还有些担心。可就是堵着气不去找他。
明明就是你错在先,让你疼疼也活该。
第二天的时候云暮笙的剑法已经有些无力了。
第三天的时候云暮笙的步子已经有些踉跄了。
第四天的时候云暮笙已经没有早起了。
第五天
第六天。
两人似乎陷入了冷战,云暮笙在房间里不出门,春风也一个人生着闷气。
他撇一撇嘴,又往云暮笙的茶里下了解药。
再不给你解药,估计你就要死了,也不来找找我,真没劲。
结果云暮笙只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春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还想过给干将下药,不过那只秃鹫十分聪慧,只要吃食里有一点异常,它是都不会吃的。为此,春风还跟干将生了几天闷气。干将也不明白。
不过无论何时,春风的身总带着不下十种的剧□□丸。
即使是这样将这些药物玩弄于鼓掌的少年,依旧有软肋,爱吃糖葫芦的是他牙疼得十分恼火,试过各种古籍各种偏方丝毫不管用,连以毒攻毒这些损招都试过,结果还是非得拔了不可。
春风也十分怕疼,拔了也疼不拔也疼,拔了还得流血,他不喜欢任何流血的方式。
只能自己配一些止疼药,暂时止止疼。
即使是这样,他每次吃糖葫芦的时候依旧是肆无忌惮。
当然,疼的时候嚎起来也肆无忌惮。
每次嚎得越是大声,云暮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