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春风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
“我又不会把他吃了。”
说着拿起桌上的糖葫芦,一张口便咬掉一个,
“我只吃这个,不吃人。”
楚茨对着她拂了拂手,“你放心去便是。”
春风脸颊一边鼓鼓的,一脸乐滋滋地模样,
“哥,你还别说,这糖葫芦真不错。”
楚莼一脸堤防地出了门,春风美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含糊不清地说
“哥,再去买两串糖葫芦来,你瞧他给馋的。”
顺着春风目光望过去,才发现楚茨一只手撑起来,眼睛定定的望着春风手里的糖葫芦。
“给他买?”
春风将嘴里的食物囫囵吞了下去,眼睛笑得弯弯的,
“不,我当着他的面儿吃,馋死他。”
楚茨听此,切了一声,瘪着嘴坐下,
“我叫我阿姐给买就是。”
“你阿姐的钱都在我这儿呢!”春风得意洋洋的从兜里摸出银子,耍宝一般在楚茨面前晃了晃。
在楚茨睁大了眼的时候又把银子全部交给了云暮笙,半推半就地把他退出了门,
“哥,你快去吧!”
门吱呀关上,春风这才笑眯眯地转过头来,
“说吧,什么事儿。”
“把你糖葫芦分我一个!”楚茨也没皮没脸的,大爷一般使唤春风。
春风又塞一个进嘴里,“凭什么啊,你说给就给。”
楚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你给我吃个糖葫芦,我给你一个蛊种。”
春风昂着脑袋想了一会,“成交。”
将糖葫芦串塞他嘴里,给他喂了一个。
楚茨嘎巴嘎巴几下子就把糖葫芦嚼碎吞下了毒,平躺在床上还像鲸鱼喷水一般啵啵啵吐出几个山楂籽,末了满意地咂咂嘴。
“你怎么知道我要单独找你。”
春风揉了揉鼻头,
“冲我挤眉弄眼的都快把整张脸皱一起了,又把你阿姐支了出去,你还想怎样。”
楚茨笑了笑,“我还真找你有事儿。”
春风砸吧着糖葫芦,“你说。”
“能不能让我的蛊里,有你的毒。”
“啊?”春风没听明白。
“就是把我的蛊和你的毒用某种办法结合起来。”
“你的蛊里面不是也有毒吗?”
楚茨撇了撇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花样,不给劲儿。”
春风思忖了一下,眼睛也亮起来,
“倒是可以给你试试,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蛊种。”
两个少年一拍即合。
“诺,这个就是给你下的蛊,让你身上奇痒无比,最后窒息而亡。这个,生于筋脉之中,练武之人必定因它而废。还有这个,可以让你改头换面。还有还有,这个最厉害,可以操控人的神智,中蛊之人必定对你言听计从……”
楚茨打开腰间的竹筒,对里面的蛊种如数家珍。
然后用黄纸包好递给春风,
“黄纸是定符,要引蛊虫出来,就烧了这玩意兑水。”
“那怎么让他们认主人啊?”
楚茨摆摆手“这些小玩意儿你用血喂他们一次就成。”
春风惊,“还有什么大玩意儿?”
楚茨一脸骄傲之色,
“多得去了,只要是通灵的动物,我都能给炼成蛊。就你那只秃鹫我都能炼,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