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参商顺着茅小飞的肋摸到他窄痩的腰,就往茅小飞身后探去。
茅小飞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等一下!”
“等什么?”穆参商茫然道,他手停住了。
“这个时辰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有人来传话,说有紧急军情。”
“那个人呢?”
“传完话就走了,不过再看见他我会叫人把他拿下。”穆参商看上去并不生气,他低头亲了亲茅小飞的额头,喉头上下鼓动,原本穆参商是个处,倒是不觉得,而且还别别扭扭,极为不情愿才把茅小飞睡了,可开了这一口,顿时食髓知味,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又是拉不下面子的穆家人,高风亮节,总不可能自己解决,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他做梦梦见那天夜里,茅小飞热情放荡的样子,现在人到了跟前,怎么把持得住。
“你……你别……穆参商……”茅小飞被穆参商亲得喘不过气,腰带早就被扯开,隔着单薄的里衣,都能感觉到穆参商烫如火炭的手在身上游移。茅小飞难耐地向上挺动身体,穆参商一只手掌温柔地握在他的后颈窝,将吻印到了茅小飞的脖子上。
无意识的低声喘息和呜咽一般的细碎声音让穆参商眼底愈发炽热,他卖力地将茅小飞两腿分开,试图扯他的裤子,茅小飞一抵抗,双手就被穆参商果断按在头顶。
少年人黑沉沉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茅小飞,让他心底里一阵一阵地跳,灼热滚烫。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穆参商这么直接,他觉不出一丝猥亵的意味,每当穆参商略显得凉的嘴唇贴近皮肤,只觉他仿佛在膜拜这具一点也不高贵的身躯。
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有如一股电流穿过身体,茅小飞直挺挺地打了个颤。
帐门传来动静,茅小飞反应极其迅速,一巴掌直接把穆参商推下床去。
穆参商呆呆在地上坐了一会。
门口站着茅小飞最不想看见的人,顿时让茅小飞从胸膛到脸红了个遍,比穆参商亲他的时候还红。
一身银亮锦袍的男子,玉带高高束起他的乌发,白玉般的脸上,挂起一丝微微笑意。
“紫鸿。”穆参商眉头锁起,也显得有些仓促尴尬,立刻从地上爬起。
茅小飞低垂头,快速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才站稳脚跟,就听见穆参商说话:“你先出去罢。”
茅小飞二话不说,也没看人,脚底生风地往外走去,走出很远以后,已经经过新兵营,他才猛然停步,不远处是马厩。
茅小飞站着,潮红从他的脸上褪得一干二净,从康紫鸿露面耳朵里就蹿起的嗡嗡声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大风刮过耳畔。
茅小飞深深吸气,吐出一口气。他摸了摸脖子,锁骨上方一枚红色的齿印,摸上去刺刺的痛。
他在做什么,要是康紫鸿没现身,难道他和穆参商就……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