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搭上去。到了生死关头,谁不知道保命比什么都重要,穆参商看上去也不像个傻的,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就这么抽呢?
“我去,你们守在这里,两天后,我带人来,搬走这些东西。”穆参商站起身。
“两天这么久……”茅小飞不确定地说,“你认识路吗?不然你把舒筒一起带走。”
“我要和你在一起。”舒筒踮起脚,扑到茅小飞腰上。
“……”茅小飞把小人抱起来,对他说,“他才是你正经的金主。”
舒筒不太满意地拧巴着脸。
“我一个人赶路比你们和我一起更快,急行军的时候,我们一天也能跑个一百里,现在我一个人,能更快。”穆参商扎紧袍子,提起舒筒的后领子,把他放到地上,脸色不善地盯着他看。
舒筒也莫名其妙不太满意地看他。
“你最好别离他太近。”穆参商语气不太好地警告舒筒。
“你在瞎说什么啊……”茅小飞顿觉尴尬,腾地脸红起来,摸了摸舒筒的头,“别听他的,哥保护你。”
他应该是这三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却只保护得了舒筒,还要靠穆参商保护。
穆参商没理茅小飞,仍然直勾勾盯着舒筒,牵起嘴角轻轻一笑,这个笑看去不像他平时那么正气凛然,带了几丝邪性和难言的意味深长。
“你不是好奇得很他脖子怎么回事吗?”
茅小飞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穆参商说出让他恨不得昨晚没有回去找他的话来——
“他是我的人,我当然要做记号,以免其他心怀鬼胎的人染指。”
茅小飞面红耳赤地干吼道:“穆参商!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还说……”
“走了,等我回来。”穆参商的俊脸忽然贴过来,晃得茅小飞有点发晕,稀里糊涂让他勾起下巴亲了一口,等人都跑远了,他才反应过来,忙低头看舒筒。这下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舒筒垂着小脑袋,扭过身,把背影对着茅小飞。
“……哎,不是,怎么我里外不是人了呀。别听那小子瞎说。”就算亲了嘴,抱过,睡过,对一个异国的将军而言,又算得上什么?明媒正娶了还能休出门呢,这世道。不是,他本来就没想和穆参商怎么样。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舒筒只转了头回来,面无表情地问。
“我是他的随从。是他的手下。”茅小飞总结道。
“他说他不是庆细皇室中人,是真的吗?”
“这个比珍珠都真。”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茅小飞一想,只要穆参商惊动了官府,人一带过来,这个那个的底下人不得叫他的头衔吗,到时候舒筒也会知道,便好声好气地低下身,对着舒筒说:“我不是说了他是穆家的人吗?就是庆细那个最出名的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