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林笑笑问道。
莫远山却长叹了一声,转身回房去了。
林笑笑只得作罢。
次日,天色微亮,何良却醒了过来,便大叫“娘老大,娘老大。”
林笑笑只得起来。
何良见林笑笑安好,便急道:“咱们这是在哪里?”
说话间,莫远山也出来了,便道:“在我家!”
何良看了莫远山一眼,惊道:“冷二郎!”
“还热三郎,我叫莫远山!”
“这是怎么回事?”何良很是惊诧。
林笑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笑道:“他和那屎壳郎比起来,差远了。”
林笑笑见何良好了,便转身回屋子去收拾了东西出来道:“是他救了咱们,咱们都差着他好大一个人情呢,他时常挂在嘴上,要当你干爹呢。”
话才出口,林笑笑顿时察觉语失,一时红了脸。
何良却听真了,顿时急道:“你们两,你们两难道昨夜便拜堂了?”
林笑笑大怒,给了何良一个爆栗子,怒道:“别放屁!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莫远山却笑着急忙点头道:“你说对了,刚才你叫她娘老大,以后我便是你的爹老大了,只是你一夜昏睡,错过了闹洞房的好戏。”
林笑笑顿时急了,瞪眼指着莫远山怒道:“你再胡说,我收回昨晚的契约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林笑笑说着,抬腿便出了木屋。
莫远山急忙把昨夜收拾好的一袋子行李提上,笑着追了出来道:“这话原本是你挑的头,况且我看这小子呆头呆脑的,做我两的干儿子倒是便宜了他。你不会才一夜的工夫便悔婚吧?从来只有男人休女人的,哪有……”
莫远山话没说完,林笑笑早转身便来踢莫远山屁股。
莫远山早大笑着朝前跑了。
三人上了车,风雪稍住,竟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莫远山道:“笑笑同学,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出发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又怪我,好心被你当作驴肝肺。”
“有屁快放,不过我警告你,可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莫远山正色道:“且不说这红崖河地方很远,咱们也没去过,单凭你父亲神秘失踪这档子事,警察都没辙,你凭什么就断定你父亲会在那里?”
“你只管开你的车,出了这怒海市地界,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走,别没事找事。”
“你还当我是外人?防着我呢!我是怕你白跑一趟。至于我,倒是很想去那地方看看,毕竟我的父亲曾在那里工作过。”
林笑笑只得道:“我从一条河里回来,莫名其妙的便被人给盯上了,但却从小区安保大叔那里得到了一份我父亲留给我的密码信函,那伙阴魂不散的家伙便是冲着这封信来的。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的父亲在信里说了他的行踪?”
“这密码信函我虽然破译了,但我也拿不准,只有这信里的内容有一句我倒是猜着了。”
“是什么?说出来我帮你想想,我可是猜谜的高手,说不定便都帮你猜着了,也省得你伤神,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抵一个诸葛亮,况且我还是阅历丰富的江湖浪子,见的事不比你少。”
林笑笑犹豫了半晌,看着后视镜里莫远山一脸的玩笑表情,鄙夷道:“你也就是个四肢发达的家伙,还充什么大尾巴狼。”
林笑笑将背包里的那张破译信函拿出来,递给了莫远山。
莫远山接了破译信函过来看罢,笑道:“我倒是猜出了两句,不知你猜出的是哪一句,怎么就断定你的父亲在红崖河?”
林笑笑听了莫远山的话,将信将疑,便道:“你先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