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悦了,这么纯的女孩子,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呢?她应该掉头就走,永远不理我,远离我这种人才对,跟我出去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还要问?
我保持笑容,很直白地告诉她,“吃完饭我们去玩玩,我会给你两万酬劳。”
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两万块酬劳才是重点,她要不笨,就该知道,没有什么饭吃一顿能赚两万的。
女孩子局促不安了,四下里看看,飞快地小声道:“好!”转身逃走了。
我心里说:草!真瞎了眼,早知道她是这么经不起诱惑,给五千块估计就够了。
我走过去吃牛排,黄永贵用眼神问我,我点头。
黄永贵就哈哈笑,举起牛奶跟蒋院长碰杯,道:“蒋老,都给您安排好了。”
下午的九杆球就打的愉快多了,蒋院长青春勃发,斗志昂扬,跟年轻人一样,还时不时地跟身边的球童互动,摸摸她的手啊,搂搂她的腰啊。
很快,到了下午五点,一套球打完,大家回去中间的会馆休息,冲凉换衣。
我从车后储物箱拿出两万现金,用药品盒子装好,放进沃尔玛的塑料袋里,提着进去给那球童。
她有些害羞,接过去有点脸红,什么也没说,我看到她将药盒放进了员工储物柜,心说这女孩心真大,也不怕被偷。
不过反过来讲,没有人去偷药。
等黄永贵出来,他对我道:“你开车带着妹仔,跟着蒋院长的车,我去他车上跟他谈点事。”
蒋院长的车是辆野马,也算豪车,在前面静静的等,直到那个女球童上了我的保时捷,野马才发出低沉的咆哮,向前驶去。
路上我没开敞篷,跟妹仔闲聊,问她:“你多大?”
妹仔答:“二十二。”
我又问:“拍拖了吗?”
妹仔犹豫了下,说有对象。
有对象,那就好,我的罪恶感减轻了些。我又问,“对象在哪?”
妹仔答:“订婚了,他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