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被三基一棍子抽翻在地,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就像抽打一段木桩子。
现在看来,那陈细九八成是瘾君子,身子已经被彻底掏空,就剩下等死一条路可走。
或许是三个人想在我面前表现,又或许是莎莎在背后看的缘故,三个人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但打的都是不致命部位,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
即便如此,对方四头也被他们三个抽的翻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徒劳地用手抵挡。
原本还想上去的我向后退了一步,眯着眼看,心说等下回去,给这三个每人发一千块奖励。
地上的妹仔还趴在原地,莎莎走过去扶,那女孩捂着头,血从指缝里钻出来,哭都不敢哭,脸色煞白地看着周围一切,显然还弄不清状况。
车上又下来两个人,是从窗户上往外钻的,云清见状上前管子一抽,直接把那厮从车窗上撸下来,跌倒在地。如此成败就成定局,只等我上前发表装逼宣言。
但事有意外,我余光瞥见,远处又过来三四辆中巴,从车上呼啦啦下来十多个,手里都拎着家伙,这特么就是意料之外了。
我见状赶紧招呼,“走,他们来人了。”
云清三人向后一看,登时吓的头毛倒竖,扭身就跑。
我则上前去拖莎莎,偏偏那女人抱着地上流血的妹仔不松手,拉了两下都未拉开。
等我想起身时,身边已经奔过去一批风一样的男子,抬头望,云清三人已经奔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