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过,阿莲再好,她也是个鸡。
我把那份嫌弃,深深地埋在我心底,不去想,不去问,不去在乎,但就是那么神奇,这份意识,总是时不时地在心里蹦跶一下,虽然无力,但我却感觉到了。
鸡婆和烂仔间的纯粹爱情,就如阿敏和莲姐的那种爱情,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
如果阿妹出事,我迎娶阿莲,恐怕也不是因为爱情。
阿莲低人一等,她就不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后妈,她就能替我好好照顾孩子。
这不是爱情,这是男人的自私心理作祟。
如果娶了阿莲,我以后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应该不会管吧?
我把那个塑料玉佛重新挂在莎莎脖子上,告诉她:“以后好好的,别做傻事,只要你愿意,我会陪你开心。”
莎莎说,不知道男人是如何看女人的,但在女人眼里,同类女人都是脏的,那怕是亲姐妹,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当得知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亲密无间的那种关系时,对女人的而言,打击是致命的。
那是一种从生理上的恶心反馈到心理上痛心,两者合一造成的致命伤害。
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得了那种痛苦,除非她不爱你。
回到家里,阿妹已经做好早点,看到我回来表情有些不解,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衣服声沾了不少血,脸色也比较苍白,一夜未睡,精神也不太好,她没理由怀疑我在外面乱搞,纯粹的担心。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打架了?
我决定扯谎,我对阿妹道:“欺负小妹的那家人,贼心不死,昨晚上约我去谈判,打起来了,事情已经解决。”
阿妹很担忧,让我去报警。
我摇头道:“已经全部解决,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阿妹还是不放心,担心我出事。
早点没吃完,德叔就回来了,笑眯眯的春风正好,看到阿妹,立即切换到严肃表情,道:“我乖孙的长命锁,我已经告诉黄金店老板,这两天就能做好。”
阿妹不理他,老头有点尴尬,拉着我去门外,问:“昨晚我的事,你没跟阿妹讲吧?”
我摇头,“没有,我未告诉阿妹。”
德叔就喜,夸赞我,“几醒目吖。”
我回:“但我告诉小妹了,没办法,她昨晚一直问。”
德叔就黑了脸,“男人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告诉女人呢?这样会让女人看不起的。”
我道:“阿爹,你去洗桑拿不是一次两次,她们早就习惯了。”
德叔就摇头,要进门,复又停下,问:“你没有在外面乱来吧?”
我笑:“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德叔道:“没有最好,呐,你和我不同,我是配偶死的早,你还有阿妹,千万不要做对不起阿妹的事,她会伤心的。”
我点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