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是一双普通黑色劳保手套,但摸起来却很僵硬,戴着也凑活,就是攥拳伸拳有些不利索。
老板介绍道:“这是用两双单面胶胶手套叠缝而成的,中间夹了一层锁链,和锁子甲同样材质,算是比较高级的防割伤手套,我猜你应该用得着。”
防割伤?我当然用得着,当下谢过老板,又赞:“老板真是鬼斧神工,做出来的锁子甲比我想象中要好看许多。”
原本我还以为老板也会跟上次一样,给我用指头粗的锁链交织一起,做个简易的锁子甲。
却没想到,老板硬是用车床将锁链打造的和钥匙链一样细,不仅重量减轻,外观上也细密了许多,成了一件真正意义上的贴身锁子甲,以后穿了这东西在衣服下面,用来阴人最是不错。
再奉送一双防割伤手套,真正的物超所值。
说到钱也是一个意外,余淼帮粤香楼搞了二十公斤罂粟壳,得金二十万,分我一半,也正好我最近口袋里干,这十万犹如雪中送炭。
所以讲,没事多和妹仔们沟通活动一下,还是有好处的。
到了樟木镇医院,看到干姐的气色很差,脸上都没施妆,皮肤干涩,眼珠有血丝,表情也很不好。
见我来将我拉去办公室,问我黄永贵到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是瞒不下去了,但让我实话实说,我也开不了口。
干姐见我不语,哐当一声将黄永贵的手机扔到办公桌上,“自己看信息。”
我心里一阵疑惑,打开手机,里面有一条编辑未发送的信息,内容是:宝贝,这几天不要来找我。收信人是余淼。
原来是余淼的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干姐气咻咻地问。
我脑中快速运转,思索对策,心说黄永贵自己被抓包,不要牵连我。不然这小弟当的不够格,当下回道:“余淼,就是上次去医院你见过的那个女业务员。”
“那个北姑?”干姐的声音提高八度,“你知道她跟阿贵的事?”
我立即否认,正色说道:“怎么可能,我是你干弟,他两个有事肯定会瞒着我,哪里敢让我知道。”
我的回答让梁思燕一怔,眼睛眨了眨,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有疑问,再次开口,“结婚前你找我,让我去医院检查,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如此,她是从这里开始怀疑我的。
当下就老实说道:“黄永贵得了病,他瞒着你,所以我就来告密了。”
这是实话,没有破绽。
干姐闻言吸溜鼻子,应该是早上哭过,难怪眼圈会红,末了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得病的。”
这个病,显然指的就是黄永贵的尖锐湿疣。
我道:“那天去医院看他,无意中听大夫讲的。”
梁思燕就生气了,“你怎么那么傻?他得了这种病你居然不跟我明说?还替他隐瞒?如果我知道他得了这种病,死也不会跟他结婚的。”说着,眼泪就出来,人也跟着哽咽。
此时的我,也是一阵后悔,为我当初傻乎乎的想法后悔,为什么不敢告诉干姐真实情况?为什么要自以为是的欺骗她?
黄永贵这个杂碎,原本就配不上干姐这个仙女。
干姐哭着哭着,坐在椅子上,趴在胳膊上哭,异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