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抬了抬眉:“做什么?”
崇禧抬眼:“他们保持了至少五年的不正当关系。”
话毕,人群中传来愤怒的骂声。
崇禧一把抓起五把钥匙,依次放在五辆车前后看向陈泽。
“您毫不犹豫地分配完了?”
“是,钥匙已经保持了车主的气息,很容易。”
陈泽问:“所以您觉得今天的求助者是谁?”
“第四辆车车主吧,”崇禧说,“今天只有她没到场——”
崇禧环视一圈,目光锁定人群中的小辞:“车是你开来的——”
话音未落,一个壮汉从人群中冲出来,骂骂咧咧钻进第五辆车里,车扬长而去,卷起一阵尘土。
陈泽抿了抿唇:“处理家事去了。”
小辞戴着面具上前:“你好,我叫小辞。”
崇禧盯着她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说:“你和你姐关系很好,她很爱你,甚至可以说很依赖你。”
“没错,”小辞说,“我姐姐虽然大我两岁,但平日相处过程中更像是我妹妹。”
崇禧摩挲着颈间吊坠:“我看见你们两个的性格截然相反,她爱琴棋书画,你爱拳击。”
“她喜欢弹古筝,爱留指甲,我看见她被老师打手板,被罚弹古筝,不让吃饭,你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她买饭吃。”
“是的,那是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小辞哽咽道,“小时候爸妈找老师教我们谈古筝,我死活不肯,挨打也不学,后来爸妈只培养她,放养我了。每次我姐被罚的时候,我都给她带吃的。可是她……她失踪好久了,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崇禧说:“她还活着,但是跟死也没什么区别。她和很多人被关在一起,但那些人都是病人,只有她是正常的。”
“病人?”
“我看见有穿白大褂的人每晚给她用药,能让人精神萎靡不振,她现在的精神已经被渐渐麻痹,只有看到特定的画面才会恢复意识。”
小辞忙问:“什么特定画面?”
崇禧抬起手,摄像机也凑近。 她轻点两个食指指腹。“她的手指破了,一遍一遍再墙上写,救救我救救我,美。”
“美是我的小名!”小辞急道,“我的小名叫小美,我姐的小名叫小爱!”
“她只有看到破了的手指,和墙上的血渍时,就会告诉自己不要被同化,不要被药水麻痹。”
“但那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她的房间会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手也会被人强制包扎,”话毕,崇禧皱眉,“要是再不找到她,她就会被转移了。”
小辞一把攥住崇禧的手:“她在哪里?你能帮我找到我姐吗?!” 崇禧闭上眼睛,轻轻抚摸桃木和原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