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左言申请了国家助学金,平时不上课的时候,经常出去做兼职,在学校的时候,就努力学习,拿着每年的奖学金,助学金,所以相比较高中,大学的生活还算可以。
在左言刚毕业便在一家大公司找到工作,仿佛一切就要苦尽甘来的时候,左言死了,而且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死了,她并没有她死亡的记忆。
既来之则安之。面对自己死亡并重新投胎的事实,左言的并没有想象的气急败坏,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她很快就接受了命运,并且打算安安稳稳地在自己妈妈的肚子里慢慢长大。
左言的性格中本来就有那种随遇而安的特质,再加上她上世从孤儿院到大学毕业的经历,她的性格早就被社会磨砺得比较坚韧了,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世界末日到了,她也只会淡定地眨眨眼睛,做好迎接世界末日的准备。
这一世,左言在她妈妈的肚子里,基本上都是在睡觉。随着日子的增长,左言慢慢地能在一天中清醒一段时间了,但是时间也不长。
不过在清醒的那段时间中,左言从她爸妈的平时聊天和妈妈与其他人的聊天中也大致知道自己投胎的这个家庭并不富裕,而且还应该在西南山区那一片。
因为曾经在大学期间,她同寝的有西南山区这边的妹子,也听过她说自家这边的方言,和她现在爸妈说的方言很像,都是一样的让她听不懂。
不过左言在妈妈肚子里待了几个月,虽然不能把这里的方言每个词都听明白,但是也能听得出大概的意思了。
在左言清醒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妈妈没有一刻是闲闲地坐在家里的,她住的肚子里一直随着她妈妈的运动而运动。
而那些稍微好点的家庭对于孩子的胎教之类的,抱歉,没有这么科学的东西。
尽管在自己的猜测里,这一世的家庭并不富裕,但左言依旧很高兴,最起码她有爸爸妈妈了,以后的家庭是完整的了。
更穷的生活左言都体会过了,对于这一世的穷,左言并没有太当回事,只要家庭完整幸福美满,再穷,左言都心甘情愿。
在左言满心期待着新生活的到来的时候,时间很快过去了,左言该出生了。
此时外面正值深夜,看到自己老婆要生产了,左言的爸爸左安国慌张而又快速地跑去外面叫产婆。
左安国一走,屋子里只剩下左言的妈妈白铃兰一人,躺在床上随着肚子一阵阵的疼痛发出痛苦的声音。
听着肚子外面她妈妈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感受着肚子下面的吸力,左言顺着羊水流动的方向,奋力向外游去。
可是这不是左言自己努力就能出来的,她妈妈的宫口开得还不够大,左言根本不能从那狭窄的通道里钻出去,每次她强行想要往外钻的时候,就会听到她妈妈发出更痛苦的声音,她没有办法,只能待在离宫口最近的地方,等着宫口变大。
随着时间的流逝,左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她爸爸已经叫来了产婆,外面除了她妈妈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老婆婆的声音,以及她爸爸不时进来换热水的脚步声。
左言一直等啊等,等到她妈妈肚子的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完了,也没等到她妈妈宫口开到她可以出去的程度,她只等到外面那个老婆婆一声叹息外加一句:“安国,你媳妇难产了,你是保大的还是保小的。”
她在心里地哀呼了一声:完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投胎机会没有了,好不容易将要得到的父母爱也要没了,我可真是命途多舛啊!
果然,外面传来她爸爸焦急地询问:“不能两个都保下吗?王婆婆,我求求你了,只要能够保下娃和娃他妈,我家里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
“唉,安国,这不是钱的事情,你给我再多钱,我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