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言,你怎么不跟着那个孩子一起去死!流产那天,丈夫祁铭寒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那时我才知道,祁铭寒对我不仅仅是讨厌,而是充斥到了骨子里的恨。二十四岁那年,我与祁铭寒奉子成婚,从此成了他眼中最会耍心机的女人。他恨我如斯,处处讽刺我,折磨我,视我如悲哀的蝼蚁;我以为我们这辈子会有许多的可能,却唯独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