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权想了一下才说道:“我不认识她,但我知道一个人认识她。”
这个人不是別人,自然是沈砚了。
孔权对沈砚的魅力毫不怀疑,他总能吸引很多女的围在他身边。
毕竟砚哥又有才华又帅嘛,而且现在还有钱。
不过这多累啊,孔权心想,他就一个许芳,他都感觉要挖空心思了才行。
沈砚应付这么多女的,应付得来吗?
当晚,他就去找沈砚请教经验去了。
孔权到了一看,发现沈砚家门前还停了一辆小车,心中疑惑,但还是敲响了门。
来开门的是沈砚和沈白。
“孔叔叔。”沈白茂奶声奶气地喊。
“哎,白。”
孔权递给沈白茂一包饼乾。
沈砚皱眉:“今晚怎么了,怎么全来我这里了?”
“除了我还有谁来啊?”
“你进来看吧。”沈砚无语了。
下午时,许清寧、许芳和许清淑三个来了,然后江鸿雨也来了,再然后,许清华和田羽来了,现在没想到孔权也来了。
他的屋子都堆满了人,快装不下了。
眾人围坐在餐桌旁,正在打牌,打的还是炸金,而且还是打钱的,五分钱一手。
见到孔权来,许芳说:“你怎么来了?”
“那你怎么也来了?”
“明天不上课,我们就来沈砚哥这里玩了。”许芳说:“你快来,我和清淑钱都快输完了。”
孔权挨著许芳坐下,许清淑只好让开了位置,站在一旁看著了。
沈砚在旁边看孩子,然后顺势指导许清寧,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自然是懂炸金的,就算许清寧这种乖巧的女生,也会。
许清华和田羽一家。
江鸿雨自己一家,她心態很稳,又狠又准,和他们打牌时,常常是贏家。
只有沈砚能和她抗衡。
现在正是许清寧的庄家,刚才那一把,许清寧贏了快一块钱。
许清寧等孔权坐下后才开始发牌,看她发牌的动作,生疏得要死,反正拿到牌后她就问:“现在该怎么办?”
“不看牌,闷他几手。”沈砚总是这样说。
许清寧发完了牌,回头用眼晴看著沈砚,沈砚就在许清寧背后坐了下来,开始当军师。
下家先发话,孔权说:“闷一手。”
许清华也说:“闷一手。”
江鸿雨也说:“闷一手。”
现在又轮到许清寧了,她文回头看沈砚。
“来个三倍吧。”沈砚丟了一毛五分钱上去。
许清淑说:“你又来?”
许芳也撇嘴:“我们学生哪里玩得起这么大?”
许清寧也跟著说:“你这样別人就不好玩了呀。”
沈砚说:“嘿,我们是一边的,我们不是要一起贏他们的钱吗?”
许清寧这才不说话了。
孔权也跟了三倍。
许清华说:“我要看牌再决定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