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都市)(1 / 2)

('(都市)

井梨觉得自己醒得够早了,但房间里还是空荡荡只剩她一缕鬼影。面无表情在床上坐了几分钟,她赤脚下地,把窗敞开,趴在那里慢悠悠享用完一支香烟,任由凉丝丝的风把自己灌醒。

再回去时,一室清爽,不见丝毫颓靡痕迹。

除了她睡的那边床,衣服、被子、用过的套通通被清理干净。井梨唇边抹上一缕笑,咬下了嘴角,哼起歌来踮脚去到浴室。

泡澡的时候,体内某处还在隐约喧闹的繁荣提醒后半夜略显荒唐的一切。

井梨半睁开眼望着烟雾缭绕的天花板走神,轻轻用掌心舀起水和泡沫,很无聊,但难得有时间让她这样虚度光阴。

晋今源昨晚疯狂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每个时刻,她一边沉沦一边抗拒,整个过程头脑都是清明的,更加深刻体验到那种无论经历多少次都复杂的极致感受。

也就是几个小时前的事,她再一次见到那个总是镇定冷静的男人失控。

晋今源没回答她那句赤裸裸的挑衅,只是冷淡目光暗下去,在长久沉默对峙后撕开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埋头下去,啃啮她的肩头、锁骨,戴着婚戒的那只手隔着文胸将整团包裹,再从边缘探进去,揉捏着又软又硬的中心,慢条斯理解开扣子,含住挺立起来的另一边,又略带急躁。

井梨大口喘气,不断后仰身体,眼前渐渐变得一阵迷蒙,浑身瘫软,双手用尽全力褪去他总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腰肢每次要坍塌下去总会被他捞起来。

空气里全是凌乱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晋今源最后跪在她身侧,将细软腰肢卡在自己的地界里,脱掉狼狈的衬衫,戴好东西,整个过程他也只是眼睛稍红一些而已,脸色依旧冷淡。

趁这个时间井梨就赤裸躺在原地,又把指尖放进嘴里咬,好整以暇借着窗外一抹月光欣赏他的肉体。

觉得有段时间没见,他肌肉线条又变凌厉了,尤其是腰两侧,似乎绷到最紧。

晋今源重新覆下去,像死板无趣的老师拿掉手腕,这一次却是放进了他嘴里,每一根都仔仔细细吮吻。

井梨不为所动看着,忽然内扣一下膝盖,从他紧实的腹肌划过去。突然,晋今源也是用腿顶开,狠狠将她两只手扣在头顶,重新开始吻她,不讲道理地深入,井梨脑袋不停乱扭,就是不让他缠到自己舌头,可晋今源同样不让她有机会咬到自己。

两人还在较劲,不经意晋今源就挤进去个头,井梨背脊一僵,底下骤然紧缩的那股酥麻直窜头顶,就在这时,晋今源也从喉咙逸出一声闷喘,额头爆起血管,两只手捧住她小巧的下颌,定住了,缠住一截舌尖,温柔又蛮乱地搅捣出黏糊的声响。

井梨意识迷乱,无力承受着,双腿不自觉抬高架到他肩头夹紧,晋今源就彻底挺进去。她被隐约的痛激醒,闭紧齿关,在晋今源下意识要抽离时摁住他后脑勺,含住他温热的唇舌,吻得比他野蛮。

晋今源一手摸下去,抬起她一侧臀和大腿,开始抽动。井梨浑身发抖,被他带的,发丝在空中短暂抖落又徒然铺开,细细的喘息被不停撞破,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随时会粉身碎骨,只有死死搂紧他的肩头。

晋今源不肯给她呼吸的机会,不停要吻,自己也濒临缺氧,但丝毫没有慢下来,几度被困在柔软的甬道里进退不能,一颗心被高高抛起,全身力量投注到她身体里,几乎要感受不到自己骨架的存在,酥化似的。

某个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向上拱,井梨双腿自己沿着湿透的肌肉滑落,分得更开,里面整截东西自动又粗壮一圈,一刻不停将她填满。

两人双膝同时跪着,井梨一头长发散落将两人罩住,馨香游荡,彼此轮廓在对方同样晶莹的眼底却更清晰。

井梨指尖慢慢从他脸颊游离往下,摁住浮动的喉结,自己也不停上下起伏。晋今源长臂从她光滑后背一绕,沿节段分明的脊骨向下探,这时候确定她又瘦了。

找到紧密连接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井梨不断后仰,双眼迷离,觉得整块天花板像浮在水面不断晃动,而她在海底,濒临窒息。晋今源的唇在她心口流连不去,突然加速,井梨手臂不得不折起来,指甲扣进他肉里。

晋今源的吻一路向上,埋在她汗涔涔细脖里含吮,井梨气若游丝,不经意又痛又痒,知道他在报复似地留下印记。

她思绪游离,只是抓紧他锋利的短发,又揉又搓,一如既往喜欢破坏他高贵的头颅、精良的形象。

起起伏伏中,也在紧绷湿透的肌肉上留下一排排齿痕。

谁都不甘示弱。

……

她又在经历那晚在灿雅戴雨灿好奇的答案。

某人也像十年前一样,体力不竭,在她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在野蛮中温柔,强势得不讲道理,有时横冲直撞还带些青涩,总像歪打正着似地不经意精准触碰禁区。事实是了熟于心。因此他少年般的自负却总能给她无尽新鲜和刺激。

其实井梨爱死快要死在自己身上的晋今源,有时候会希望世界陷入永夜才好。

几个瞬间在脑海里像飞沙走石,井梨浑身猛地一颤,肌肤冒出层小疙瘩,毛孔收紧的电流感将人唤醒。

水凉透了。

井梨把眼一睁,湿漉漉的脸上每个棱角只见冷冻的霜态,她不紧不慢起身,从容掌握时间,精致到每一根睫毛的弧度。

等手机屏幕一闪,将口红一扔,掐着点下楼。

一大早厨房就有烟火气,其实是一种人情味。井梨恍惚一瞬而已,早更习惯自己居住的地方是一片压抑的冷色。

吴月梅探出个脑袋,招呼她吃早餐。

看到玄关多出的鞋,吴月梅就多备了一些吃的,虽然不知道井梨为什么突然回这边。

“好好还没醒,我熬了小米粥,酱木瓜也拿出来了。”

井梨感慨两声:“真幸福啊……”也不知道是羡慕能没有顾忌睡到自然醒的小朋友还是醒来就能吃到早餐的自己。

“姚熙桀已经到了,不过既然您都做了,我要是一口不吃过意不去。”

“他们到了?”吴月梅这才探头望出去,果然多出一辆黑色商务车。

井梨不紧不慢笑出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如果没有发生中间那些事,他们这群毫无血缘却相伴多年的人的确可以像一家人。

姚熙桀靠在车身外面,没点烟,想起上一次自己来这里,和井梨没说几句话。

那时候娄岸杰突然找到他,直截了当表明目的——让他和井梨彼此知道,没有了另一个人,双方都过得很好。

“她现在交往的对象是学生会长,反正你也谈女朋友了不是吗?”娄岸杰只用轻飘飘一句话就让他失去把握这个难得机会的勇气。

当初他离开南华后,肖思娉化身狗仔。也许只是觉得好玩,井梨在国际部和谁交往肖思娉都一五一十告诉他,然后用贱兮兮的语气说:“熙桀哥哥,我姐姐交往的男朋友可都是富二代,除了你。”

除了他。

十几岁的姚熙桀也希望自己面对井梨的时候能疯一点,做不良青年队伍里的那个姚熙桀。

可他几乎是跟井梨一起长大,看着她住别墅、坐跑车,拥有一切,而他和父亲挤在危房里、家里只有一台烂摩托,除了父亲这一个亲人,一无所有。

以前他也嫉妒过,愤恨老天的不公,看不起动不动就哭的娇小姐。

可当井梨没有朋友,只能放学后追在他和娄岸杰的屁股后面什么都要掺和一脚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她可怜。

她被班里男同学用过期寿司害得差点失去半条命,他觉得她很蠢,可那时候就想保护她。

后来井梨再长大一点,变安静了、孤僻了,但其实是更加偏执。某天放学,她直接把书包丢到他脚下,拦住他,说喜欢他,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如果不喜欢,她就要答应别的男孩子的追求了。

那时候他虽然已经到了同龄男生都已经用过避孕套的年纪,却无法理解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会如此直白大胆把“喜欢”挂在嘴边。

十分冷酷,留下一句“随便”。

可后来姚熙桀想,也许他不该质疑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喜欢”,而该深究自己能否承担起她的勇敢告白。

从他懂事开始,他每做一件事都在评估它只有一种极端后果的结局,和那个拿自己一条烂命随时做好换一条贵命准备的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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