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打火机的微生予灿懒洋洋地道:“叫什么?”
她点燃一支烟,顺手将灯打开,靠在墙上:“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我们就没开灯,想着等你醒过来,我们再来跟你谈。”
张先生惊恐环顾四周。
怎么、怎么这房间内全都是他叫得上名号的业内大佬呢?!
裴渊站在他床边,漆黑眼瞳流窜着淬毒般的杀意:“之前求我的时候,恨不得把一条命搭进去,我不答应你,你就要杀我妹妹是吧?”
他拿着一把小刀在手里上下掂量,阴恻恻地说:“你想报复人怎么不找我呢?难道你觉得我妹妹好欺负吗?”
张先生脸色一白,惶恐道:“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呀!”
他声音发抖,还挺委屈:“您都已经说了愿意帮我,结果因为我妈妈说了点不好听的话,您就把资金给撤了,我这边急用钱解决燃眉之急呢。”
“那也是你妈的问题!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裴渊将刀扎在床里,沉声质问:“更何况撤资的人是我,你不来找我,却来找我妹妹,还不是因为我妹妹好欺负吗?!”
张先生委屈得红了眼:“那也是你妹妹矫情啊,我妈不过就是说她有娘生没娘养而已!”
裴渊拔高声音:“我和她是一个妈!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
张先生呼吸一滞,吓得浑身的肥肉都在哆嗦,怯懦咕哝:“可、可你俩不……不是亲生啊。”
裴渊生得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总是翩翩君子的模样。
眼下他眼尾染着红,有浓郁的杀意破骨而出,双手撑在床上,带着不管不顾的疯癫:“从我接手公司以后,我手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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