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吃瓜的兴致被打断,走到门口开门:“嗯?门什么时候被反锁了?”
她嘀咕着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裴澈杀气腾腾的眼神。
不仅仅他在,所有发烧的人都在。
她一怔,还没等说话,就被裴澈扣住了脑袋:“你俩干嘛呢?”
他手粗暴地扣着她后脑,死死盯着她的唇和脖颈:“没做什么吧?!”
乔楚楚莫名其妙:“我们俩在画画,什么也没做,楼听肆送给了我一双高跟鞋和冠冕。”
她小心地将冠冕拿下来:“你们怎么都醒了?”
其他人都阴郁地盯着她的冠冕。
裴澈没有看到亲密的痕迹,长舒一口气,压着怒火道:“睁开眼看到你不在,所以我们就都出来找你了。”
实际上是因为等半天没见她回来,着急了。
他望向楼听肆。
楼听肆坐在沙发上,懒散搭着腿,一副好事儿被打断的样子,不爽看着裴澈。
裴澈眼一眯,沉声道:“乔楚楚,回去睡觉去。”
乔楚楚迟疑:“可画还没画完。”
裴澈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又重复了一次:“回去睡觉。”
她一怔,感觉裴澈生气了,看向裴渊:“大哥?”
裴渊摸了摸她的头,笑不达眼底:“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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