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通忍不住上前,像以前那样帮她按摩背脊放松,从颈窝到肩膀,再沿着脊骨一路向下,手法娴熟,力度适中,廉钰不禁发出一声舒服地闷哼。
下一秒,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如野兽般啃噬起他最敏感的部位。
邱小通的双手被她固定在头顶,衬衣扣子被尽数解开,廉钰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炽热的胸膛,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他仅余的力气尽数倾泄。
被廉钰翻过来后,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戴声,邱小通研究着床单上繁复的花纹,忽然想到程宴才刚走不久。
这无疑是件十分刺激的事,令他血脉偾张。
那些想对她说的话,通过其它声音表现出来也是一样的,她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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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程宴已经快一个月没出现过,既没再骚扰她,也没给她送任何东西刷存在感。
他生性高傲,肯放下尊严给她下跪认错想必已经做到极限,那样都不能取得她谅解的话,应当是彻底放弃了的。
邱小通也这么认为。
他暗中观察了邻居紧闭的房门足足一周之久,还悄悄塞小广告到门把手上,以此判断是否有人居住。
然而那张小广告至今仍在,连位置都不曾变过。
或许程宴已经搬走了,说不定已经离开了澜城。
那样最好。
廉钰像往常一样工作,参加会议,审阅文件,跟赵绮兰参加各种商务应酬,几乎要忘记了前阵子的不愉快,
建在景区的新酒楼主营山珍,色泽诱人,味道鲜美的菌菇菜品令廉钰不禁想到在陇阳的那段日子,怀念之余不由得多喝了几杯酒,微醺之余,脸颊微微发烫。
应酬进行到一半,几个领导转战商k要一展歌喉,因为有蒋晓露陪着,廉钰打算直接打车回家。
长长的走廊幽静而空旷,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声清晰脆响。
“廉行长。”忽然,一名年轻服务生小跑过来叫住她,“有人给您送了一份礼物,希望您务必能赏脸前去看看。”
平时给廉钰送礼的人也不少,若是平时清醒着,基本都是直接推掉,可人在喝醉后,胆子往往会变大,底线也往往会变低。
随着服务生登上电梯,来到顶楼客房,停在某处虚掩的房门前,服务生忽地转身离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廉钰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被悉心布置过,从幽暗的灯光到满地的花瓣,再到空气中传来的阵阵香味,无一不暧昧惑人。
若非那极具标志性,线条硬朗的下颌线,廉钰几乎认不出此刻打扮妩媚,姿势慵懒倚在床上的人是程宴。
视线移到床尾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廉钰定睛细看,样样熟悉。
“小钰,我们认识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有那种癖好。”程宴含笑道。
廉钰蹙眉:“……你这是,干什么?”
“向你赎罪啊……”程宴边说着,边向她爬过来,姿态前所未有的卑微,“你既然可以原谅邱小通,那么一定也可以原谅我,对不对?他不干净,可我干净啊……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并且我保证比他表现的更好。”
看着眼前如此卑微求爱的程宴,廉钰有一瞬震惊。
与此同时,程宴已经贴到了她身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在混合了酒气之后,愈发令人癫狂迷醉。
“小钰,草我吧……”
廉钰稍加思索,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随后在一堆道具里挑出一副手铐,将他双手固定在床头。
迎上程宴殷切期待地眼神,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别再缠着我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凭什么!你草了邱小通,你原谅他了!你还对他那么好!为什么我不行!你随便打我骂我草我,我也都可以啊啊啊啊啊!”程宴瞬间像疯了一样挣扎,大声喊她的名字:“廉钰!!!你不能对我这么狠心!”
廉钰顿住脚步,转身盯着他,声音格外平静:“我没有原谅他。”
程宴忽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