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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5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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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惊诧地晃了晃眼珠子,眨巴两下。

他怎么会觉得周彪对他有威胁性?

贺松风正经八百地拍拍程其庸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瞧不上,我忠于你。”

程其庸收了保证这才走出宿舍,贺松风则慢悠悠地留下来收拾东西。

一个箱子一个袋子的拎进来,最后也是一个箱子一个袋子拎出去。

周彪在下面等久了,上来后看见贺松风一手抓一个,上前帮他提起。

但贺松风的行李箱是坏的,就是被周彪一脚踢坏的,所以当他接手的那一瞬间,贺松风的东西哗啦泼了一地。

贺松风不为所动,这是周彪这个太监要负责的事情。

周彪急忙忙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地上的东西收进箱子里。

看着粗鲁一个人,实际上很会伺候人,衣服什么的都是叠得方方正正,熟练安排空间,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立在那,看周彪为他忙前忙后。

他记得,被人羞辱的怨恨清清楚楚记得。

所以贺松风一脚把东西踢开,周彪抬头瞪他,但又只能趴在地上捡回来。

贺松风踢了好几次,周彪也跟狗叼飞盘似的,来回好几次。

“狗太监。”贺松风骂他。

周彪不敢回嘴。

撕拉一声,周彪合拢行李,提起来,袖口擦去脑门的汗水,顺口说:

“贺松风,你真t厉害,能让程其庸和程以镣俩兄弟围着你转。”

“是吗?你也在围着我转。”

贺松风把这句话当奖章,欣然接受夸奖。

他走过周彪身边,径直向楼下走去。

车停在楼下。

贺松风坐在后排,周彪在前面开车。

车子里闷闷的,贺松风把车窗拉下来了一点,但很快又被周彪打上去。

车缓动,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嗖嗖得飞过,灌进衣服里。

周彪藏不住心思,方向盘还没捏热乎,就冷不丁一下暴露原形:

“程其庸。得你爽不爽?都是水。”

贺松风正拨弄自己被割断的头发,想着可能是谁。

周彪说话的时候,贺松风没太听清楚,下意识地“嗯?”了一下。

周彪这种人就是一旦被搭理,就跟水库开闸,发了洪。

“他没戴吧?像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愿意戴。”

“你肯定被弄了一肚子,嘶——你是不是没弄出来?”

周彪说得肯定,通过内后视镜大大方方偷看贺松风漂亮的脸蛋,想看他这张平静的面容露出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但贺松风不为所动,周彪失落地哼出两口气,但很快又接着说。

“是程以镣大还是程其庸大?他们两个谁更久?你们三个有一起过吗?”

“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我也不差。”

周彪是很典型的混混,刺头配上太阳晒出来的麦色皮肤,脸上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挑衅浑笑。

大抵是混得久了,在街头耳濡目染的脏东西太多,所以他嘴巴脏得很,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脏。

“我看过片,但是我没看过真的,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别这么小气嘛,你要是害羞,那我可就真觉得你被玩坏了,所以你不好意思。”

周彪浑身梆硬,起初还能惬意地单手握方向盘,念着念着坐得笔直认真,双手僵硬握住方向盘。

他的脑袋就跟烧开的水壶没差,水汽嗡鸣滚烫的贴着额角往下滚落。

前胸衣襟被汗水打湿,脖子上吊着的银链子抹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车里空调十六度,但周彪像六十度,烧得轰轰烈烈。

“贺松风,说话啊。”

周彪耐不住寂寞,又急迫地在贺松风那找存在感,“是不是把你舌头都搞烂了,所以你说不出话?不过你嘴巴确实肿了,亲肿的还是含肿的?”

贺松风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嘴唇,两个答案都是。

他的目光斜下去,看见方向盘中央的logo,答非所问道:

“这是宾利吗?”

贺松风有点不记得宾利长什么样了。

周彪没回答,而是突然打响车喇叭,路上骑自行车的学生吓了一大跳,他看过来,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转变成崇拜的注视。

周彪狐假虎威,把这份崇拜当做对自己的参拜,哼声骄傲地说:

“我这车比宾利贵多了,看见没?外面的人都上赶着眼巴巴看呢!”

贺松风秉着调查财力的求知欲,追问:“你的车?”

周彪被问得哑然片刻,才干巴地补充:“我开的。”

贺松风默默记下车标,默念这个logo比宾利贵,程其庸比程以镣有钱,周彪是狗太监。

乡村走出来的孩子,对奢侈品和豪车缺乏认知,贺松风跟三岁小孩牙牙学语似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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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要学一个。

“哎,讲真的啊,你真不想跟我在这来一发吗?程以镣和程其庸最后肯定玩腻就把你丢了,你不给自己找条后路吗?”

车停在楼下,贺松风依旧没有动静,他甚至都没着急下车,似乎就是等着谁来请他。

周彪拿贺松风没辙,他嘴瘾也过了,干脆选择下车给贺松风开门,起码还能摸一下手。

但周彪还是不甘心,最后一次劝说:

“反正都扩好了,随时随地就可以,你也不差这一次。而且你想要爱马仕我也可以给你买,我只是比程家那俩穷,比一般人有钱的。”

“哈哈——”

贺松风忽然笑了。

周彪没搞清楚情况,他继续把手往贺松风面前伸,示意贺松风扶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同时另一只手遮在车门框上方,以防贺松风出来时撞头。

他倒是伺候的尽心尽力,毫无怨言。

只是——

让周彪没想到的是,他伸出去的那只手被一只跟蛇一样冷冰冰的手缠了上来。

那只手熟练的与他十指相扣。

对方细长消瘦的手指贴着手指之间的沟壑,柔软冰凉似水流灌下去,与周彪滚烫的手紧密相贴。

“嘴巴这么厉害?别浪费这好口才。”贺松风说话了。

周彪认真地听,不懂他用意。

贺松风侧身,挪到车门边的位置,向下点点面前的空地,另一只手绕着周彪垂下的领带,缠绕三圈,如狗绳勒紧周彪的脖子。

贺松风向下一拽,周彪踉踉跄跄,直挺挺跪下,就跪在贺松风手指的空地上。

贺松风笑盈盈与周彪对视,发号施令:

“跪下,舔我。”

不久前,贺松风和程其庸言辞凿凿地保证——我忠于你。

周彪跪在车门边, 膝盖扎扎实实地顶在灰尘扑扑的水泥地上。

他的头低不下去,被迫扬起。

领带还弯弯绕绕在贺松风的掌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自贺松风的审视只重不轻, 可周彪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那张嘴厉害,但也只有那张嘴厉害。

绕在周彪脖子上的领结松了松,但取而代之的是贺松风踩在他腿上的鞋子, 鞋尖故意顶着西装裤腿, 揉擦两下,抹上一层厚厚的灰。

“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真让你上,又不敢了。”

周彪两只手拢在贺松风细瘦的脚踝上,虽然说过分的事不敢做, 但是两只手从裤腿里摸进去,环住小腿,细细的揉搓小腿肚软乎的脂肪。

这种藏在暗处的腌臜事他还是敢的。

即便纤细如贺松风,这一块的软肉也足够周彪的十根手指没入挤压, 连手指缝都能细细品味这一处柔软温热。

不过一切都停留在膝盖往下的地方,周彪没有再往里僭越的胆量。

说是揉捏,倒更像是在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带着强烈的伺候、讨好意味。

贺松风纵容周彪揉了三分钟。

他掐着时间算了算,等到时间差不多, 他的脚尖点点,示意对方停下动作。

周彪很会看脸色, 他收到提醒后, 立马停下动作。

可是也仅是停下,没有拿出来。

贺松风对于周彪的阴奉阳违,轻拧眉头。

周彪渴求地向上瞻仰贺松风, 眼珠子上半截隐没在上眼眶,用下三白危险的、激进的注目。

不过,周彪不可能再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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