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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7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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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荷镜洞察的注目里,贺松风缓缓低头,左右摇了一下。

本来贺松风就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和赵杰一那档子破事没有被这几个男人知道,他绝不会是现在这副自我放弃的疲态。

张荷镜重新坐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贺松风注入针管的左手,“贺松风,对自己好一点,马上你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

贺松风的手指头颤动,“马上?”

“马上。”张荷镜轻吻指尖。

“谢谢你。”

“不用谢,是我自愿为你做的。”

张荷镜用着内敛的眼神,温柔地打量贺松风。

贺松风的头发比他们初见时长长了不少,发型因为生病这会正乱糟糟的,像鸡毛掸子一样炸开,头发里还混着几根难以察觉的白发。

张荷镜起身出去了,但很快又折回来,手里多了一把精致的梳子。

他把贺松风扶起坐好,分出一缕毛躁的头发,梳子轻柔插进贺松风的发丝里,向下梳的同时解释道:“我找路过同学借的。”

贺松风还是不会拒绝的性子,安安静静服从。

“介意我为你梳头吗?”

贺松风摇头,摇头的时候把搭在张荷镜掌心的头发甩了下来。

张荷镜的动作又轻又缓,不着急的享受和贺松风独享的二人时刻。

其他人见了贺松风就巴不得贴上去把人吃了,张荷镜见了贺松风永远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大部分时间是跟在后面无声无息尾随,小部分时间则是像这样礼貌的和贺松风保持尺度。

“贺松风,程其庸不是好人。”

贺松风点头,头发又滑下来,“我知道,程以镣说了。”

张荷镜却摇头,说出了贺松风所不知道的事情。

“视频泄露在论坛这件事,就是程其庸做的,我查过发帖人的网关地址和他的网关地址……”

在贺松风面无表情的静听里,张荷镜斩钉截铁说出四个字:

“一模一样。”

“他有手段能压下舆论,所以故意逼你向他低头,他成功了。不过就算不查,想想也知道,这件事情里他的既得利益是最大的,他是最可能做这件事的人。”

张荷镜梳头的动作一顿,说出了让贺松风脊背发凉的话:“他做事不折手段的可怕,我想后面一定也会拿出国这件事为难你。”

贺松风还是面无表情的,但眼珠子正不安地激荡,垂下的手紧攥着床单,以至于针管的药水打不下去,反流出满满一管的血液,冲进透明的输液吊针管里。

“还有程以镣,他跟我不止一次说过和你只是玩玩。他一直是玩咖,胆小且不敢担责,所以他不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张荷镜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插进贺松风的指缝里,面带微笑,却动作强硬地掰开贺松风的应激动作。

“赵杰一在坐牢,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接触你,你可以放心。”

张荷镜拍拍贺松风的手腕,示意对方放松。

“还有周彪……周彪我会直接处理掉,他不配接近你。”

贺松风哑然地望着张荷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闷闷地“嗯”了一声,便再没下文。

因为贺松风也并不完全信任张荷镜,只是没有那么厌恶了。

张荷镜把梳子放到一边,把贺松风打针的手拿出来,强硬地捏平,确保药水能畅通进入贺松风的身体里。

期间还贴近仰头帮贺松风调整了点滴的流速,

“你口渴吗?”

贺松风点头。

张荷镜起身去给贺松风倒了杯热水,借着机会,凑到贺松风跟前才交进手里。

前面表演的那么深情克制,这会小心思没忍住掀了一角。

“谢谢你。”

贺松风轻轻吹动水杯表面,热乎乎的蒸汽吹进张荷镜的眼镜上,蒙了一层白茫茫的雾。

推出去的雾,不着痕迹地把张荷镜也推远坐好。

张荷镜又陪着贺松风坐了一会,两个人相对无言。

水蓝色的波纹倒灌眼睛,消毒水的气息钻入鼻腔,两个人捏着的手心手背交换体温。

枕边是贺松风出国的文件资料,叠放着张荷镜看过的书。

清凉的风吹乱张荷镜额前的碎发,碎碎的搭在张荷镜额前。

贺松风想了想,抬手,轻轻扫去。

贺松风的指尖比风还要凉,几乎钻进贺松风额前皮肤,钻透头骨,在大脑皮层生根发芽。

睁开眼,闭上眼,都是被贺松风抚摸时,挑动神经的极度兴奋。

张荷镜很能演,他还保持着平静,只是冷不丁地从喉咙里跑出一句酸语:

“你要一直讨厌他们。”

贺松风轻盈盈地淡笑。

张荷镜被笑得信息暴涨,这才决定把自己的真正意图说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轮到他紧张地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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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捏紧被褥,嗓子眼也跟着捏住了,小声小声再小声地请求、哀求甚至是祈祷:

“贺松风,我可以当小三了吗?我比他们要……要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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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张表白不是说你要喜欢我,而是你要讨厌他们[眼镜][眼镜]

贺松风一度幻视, 记忆回流到他被程以镣揪着头发打出鼻血的那个午后。

就是在这里,同样的床位,同样的温度, 同样的颜色。

张荷镜同样的询问他,自己能不能做他的小三。

贺松风同样手里捧着一杯水。

此刻贺松风有两个选择。

一是像以前那样,直接泼在张荷镜脸上骂他不要脸。

二是喝下去, 接受和张荷镜同流合污的邀请。

张荷镜的眼神同样直勾勾地盯着贺松风手里的水杯。

张荷镜心里也清楚, 此刻的场景就是一次节点复刻,就看二周目的贺松风到底选择he还是be。

这杯水,是关键道具。

贺松风没着急作答,而是把一口长长的气分成好几口, 一点、一点的小口吐出去。

张荷镜的表情逐渐凝固严肃。

他一度以为自己又要被忽视、被抛下、被孤立。

不过幸好,贺松风也就思考了大概半分钟,便欣然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嘴边,仰头饮尽。

一半喝进嘴里, 一半从嘴角流下来,恰到好处的给了张荷镜上手触摸的机会。

细腻的大拇指重重地按在贺松风的嘴角,从左抹到右,擦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贺松风垂眸,瞧见张荷镜手腕的镂空金属球,他的头发依旧被不声不响地囚禁在那里。

任由张荷镜抬手、垂手的动作摆布, 失去头发本有的光泽,枯黑沉默地静置。

就如同此刻的贺松风一样。

爱人?

贺松风不爱任何人, 包括自己。

他有且仅有的就是被在裹挟里, 于摆布中,念出一句:“我爱你”

仅此而已。

毕竟这会关于留学的申请资料就摆在贺松风的床头,有这玩意作为砝码压在贺松风虚情假意的爱意天秤上, 贺松风的爱情便会虚假的向张荷镜的方向贴近。

杯子里的水,贺松风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唇中。

等到张荷镜为他擦去嘴边积水的时候,他便借此机会俯身侧头,吻了上去。

冰凉的水从滚烫的口舌里,渡入更加滚烫的口舌中。

贺松风的舌头冰凉凉的,像一条水蛇,混在灌进来的水里,不着痕迹地摸进张荷镜的唇齿,开始他温柔地探索。

贺松风的吻技已经可以算不错的程度,毕竟有好几个陪练老师,全天候的帮他练习吻技。

这吻技想不进步都难。

张荷镜鼻梁上的眼镜顶得贺松风的脸颊发痛,他背手偷偷拔到碍事的针管,用带血的手摘取张荷镜的眼镜,随手丢在一边。

常年佩戴眼镜的张荷镜下意识侧头追求眼镜去向,刚一侧头,就被贺松风捧着脸强行扭正。

两个人嘴唇依着嘴唇,呼吸纠葛不清得互相推搡,这头呼出去那头便立马吮吸进肺。

眼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张荷镜就算不戴眼镜也看得出来贺松风眼里的嗔怪。

怪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转头,怪他没把贺松风的主动当做圣恩高高捧起。

张荷镜不着急,继续由贺松风主动。

他倒是一直很能忍,哪怕贺松风把他嘴巴嘬破皮,嘬到红肿,也像一座山似的,自不动,平静地注目。

等到贺松风累了,这才轮到他,攻守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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