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最亲近的老师之一,他过往对女主的所有好意,都会成为系统篡夺气运的工具。
虽然女主会离开京城,但她终会回到京城,入朝廷,进大理寺,以同僚身份。
“你故意的,故意对我说那些话!”
晏城瞬间明了,他以为自己少跟系统接触,不顺着它的要求做事,不跟它签订合同,就会安然无恙。
晏城咬咬牙:“我是不会屈服你,先帝是年老体衰,在毫无防备中被你暗算,我可并非没有防备。”
这具身躯虽也是他从原身那得来,但原身已逝,是被系统暗下杀手而死,原身对系统自是厌恶。
晏城接手时没有半分对不起原身的举止,也优待过原身的恩人,也学着去恢复原身的才华,不让他的名声有半分损失。
这场争夺战中,晏城回过神来时,立马跟系统争夺起来。
肉饼在抗争中掉落桌面,碰倒茶盏,摔了一地,声音明明不低,却没唤来宅邸的主人。
晏城与系统都有些惊讶,又有些后怕。
系统有些担忧,它此举并非谋划许久,是兴起,新君不可能猜测到它突然来的夺舍。
察觉到系统一丝的松懈,晏城马上夺回身躯,静守本心,不让系统再找半分破绽。
可惜系统留了一步,没有瞬间收回力量,虽暂且被逼退,但它突破那紧闭的心门,破入晏城脑海中。
代表系统的数字,沿着晏城的脸侧,像蛇般,爬向他的眼睛。
形势非常紧迫,系统势在必得,它在此地耗费所有,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能吃到,就孤零零跑回去呢?
有害它系统威名。
僵持之中,需有一方坚持不了,放弃才得胜利。
人类的坚持不是源源不断,坚持有力竭之时,持续的坚持在得不到救助时,会有一丝的松懈,一丝的放弃,与不停歇的绝望。
系统非常清楚人类坚持的阈值,在争夺中,它尚有余力,它尚且悠哉,似逗猫般围在晏城转,看他咬牙,看他泪水洗净这张精致容颜。
水洗后有芙蓉清秀,水洗的桃花也不失其艳丽,美貌一如既往,系统居有几分,肯定新君对他的喜欢。
“你的坚持,我很认可,但你的不放弃,我不是很赞同。再坚持下去,你也伤不了我半分,倒是会让自己受伤不轻,我只想与你签订契约合同,不是想毁了你。”
对待晏城,系统没有强硬,它始终以商量的口吻,也不高高在上,与它对待屈成霖有所不同。
屈成霖是系统从精神小伙里随机选取的,智商不高,色欲却极高,整日只想着女人。
欲望高得给他再好的躯体,再精致的相貌,也会被屈成霖作弄成猥琐,登徒子。
但晏城不同,他未穿越前,便是顶尖大学毕业的文学生。
家中体制味极浓,按照家里给他的安排,晏城未来也会跟现在一般,走上官场,成为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
一个性恶,一个性善。
无论谁来选,都轻而易举做出选择。
屈成霖令系统厌恶,日常里都不肯出现。
对于晏城,系统非常欣赏,因为他现在所获得的一切,虽有新君在旁帮忙,但多是自己努力。
新君未有色令智昏之恶名,朝中百官对他态度友善,甚至愿意拉拢他,并非因为他新君宠臣的身份,也有对晏城的欣赏。
江陵府获吏部上上评价,并非谢知珩以权谋私,而是吏部与鸾台阅过他上请的奏折,派人去荆州询问后,才慎重做出的决策。
盛朝非后世的明清,皇权没有完全集中在新君手中,谢知珩的偏爱,不足以让吏部与鸾台为之让步。
系统开始商量:“我与你签约,并非是去篡夺气运,只是借你的触碰,稍微减轻下我的债务。谢知珩的能力,你最清楚,他不可能让盛朝再为乱世,他性子冷淡又独裁,政治上没有人能强逼他,我也不可能逼他,让所有女子死在闺房里。”
“我以前针对女子,那是因为原宿主,他就是个色鬼,家里重男轻女,就是个耀祖,自然对女子看不上。”
“如果是你,我肯定不会强逼女子,甚至在我的帮助下,女子可以走得更远,步伐走得更稳。我经历过无数世界,有部分世界也是女子为官,我可以为你提供参考的案例,也可以告知你历史进程,有哪些该避开的错误,少走弯路。”
系统循循善诱,它清楚晏城的感性思想。
晏城对女子的态度,多是学习他的母亲。他母亲出身西南,性子泼辣,是个能撑天下的顶梁柱,也是他母亲的存在,晏城极少轻视女性的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