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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官配才不是你作者:魔女的镜子

的躯壳,而是阿飘。

黑色的剑围绕着这魂灵旋转,尖利的剑锋刺进这魂灵的心脏,没有流一滴血。

刺进去了,原本变得正常大小的剑在慢慢缩小,直到全部缩进吴言的心,魂灵变得更加凝实,可上面渐渐变成黑暗的色彩已经说明这把冥剑对他的影响。

这峡谷的上空涌现出血色的不详,吴言躺在没有一人的剑阵,周围是数千把失去剑魂掉落在四周的剑,无尽的剑气冲上云霄,这不是单纯的剑气,更夹杂着宛若冥府怨魂的哀叹和无尽魂灵的挣扎,那天空是不祥的,而这个峡谷确是源头。

还在院子里吃烧鸡的张老手一抖看着那冲上云霄的剑气和感觉到的不详,直接将那只鸡腿掉在地上。

冥剑,出世了!

而呆呆坐在黑暗中的冷御则感觉到有什么重要东西已经离开他,消失了一样,好像再也没有了那时的感觉。

心,空荡荡的。

冷御抓紧了自己的衣袖,格子窗已经被一片血红遮盖,匆匆推开门,冷御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强烈的预感告诉他,那是吴言,吴言要从他的世界里离开了。

天空被那颜色遮蔽,没有尽头的颜色,没有尽头的哀伤落到冷御的心上。

他不会允许吴言就这么离开他的,他,要去见他!

第38章冷御的表白吴言的笑

封墨,封墨……与其说是封墨不如说是封魔,那冥剑本身就是天下至邪的一把剑。因其那血煞之气,被封印在这山庄的锁剑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时挣脱封锁它的剑阵,更没想到这封存这把剑的封墨山庄庄主已经在打这把剑的主意,而且最后还死无全尸。

没有了庄主流谦的封墨山庄面临的可不仅仅是在江湖上沉寂的窘境,而且没有男子能撑起整个封墨山庄就代表着封墨山庄很可能被武林势力瓜分掉。

“带着我一起走吧”清润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唤回吴言的思绪。

吴言现在还是一身土黄色的山庄仆人的衣服,但是这已经是他在这里呆的最后一天,他不知那自己要找的冥剑怎么没了影子,但就算没能找到那把剑,最起码魔教还是需要他来顶起来。

吴言在那峡谷转醒的时候,冥剑已经没有了踪迹,身边是剑海一样失去了灵魂的废铁,但却已不见了那时见过的诡谲景象。

只是离他不远处的那堆褴褛衣衫的中间夹杂着的白骨证明他经历的不只是个臆想,而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啊?”吴言好像刚刚被这句话从那脑海中的画面里惊醒,却看到那没带面纱的女子对他说这话。

“我说,带着我一起走吧”还是清雅的声音,混在幽幽的琴声中显得不怎么真切,却实实在在的告诉吴言这不是他的幻听。

素手调琴,淡淡的墨香合着琴音莫名让吴言觉得心里开始平静,泛起重重波澜的心湖在恢复成最初的澄澈。不得不承认,吴言是喜欢这琴音的,也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子。

“庄主已死,这封墨山庄也不会平静,既然这里已经不适合做一个容身之处,那就劳烦教主照顾了”琴声一下子停住,没有带面纱的清岚却没有让吴言觉得恐怖,尽管那左半边脸看起来绝对称不上美丽,甚至触目惊心,但是面目的瑕疵总比陷入黑暗的灵魂更好看。

“好”吴言应了声,这是他第二次将一个魔教世界之外的人带到属于他的世界,同样是因为同情,但现在他的心境却已经变了。不是当初那单纯地有点傻,他的心已经不会轻易敞开,就算将这少女进魔教也会受到魔教众人的监视。不是他对这个少女防备之心太重,而是被伤的太深。

“不错,吴言主银,年糕发现人家越来越爱你了”趴在吴言的口袋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体积和正常用来吃的年糕相比已经称得上庞然大物的某只系统如今还在装宠物小精灵,可惜吴言对它那贱贱的声音只有态度,就是伸出一只手将露出来的那颗脑袋塞回口袋里。

“别用那声音,不知道以为你正在努力寻找第二春呢”吴言的声音是冷的,冰点一样的温度,脸上的表情也仿若直接贴上去的,自从他一身伤从那不见阳光的深渊低下爬上来就总是恍恍惚惚,有时从心底传来的暴戾和耳边幽幽的幽魂低语甚至让他晚上睡不好觉,总是在深夜里被惊醒,被冷汗打透的衣服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呓语让吴言的两个眼圈比女子特意画的烟熏妆还浓。

“什么第二春,我家亲亲蛋糕明明是我的第一春,我是不会介意你把泡成那个封墨山庄二小姐的方法告诉我的,怎么样,什么时候教教我追妹子?”年糕闷闷的声音从口袋里传出来,让吴言莞尔一笑。

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吴言皱起了眉头。

“那个什么封墨山庄的小姐长得真不怎么符合本小爷的标准,吴言你最好不要在这这一棵树上吊死,本小爷以后一定给你找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一笑让你流鼻血的绝世大美人来”虽说是调侃的话,却还是带着有色的眼睛看这个绝对有着自己的风华却在面貌上有缺点的少女。让吴言觉得不太认同。一根指头戳到口袋上,感受到里面那只年糕一下子蹦起来,略带邪恶的笑了。

“小爷的肚皮!小爷养了好久才长出来的肉肉!不给戳”蹦哒的年糕在口袋里翻滚却丝毫没有唤回吴言的同情心,他正玩着跟打地鼠同等级的游戏,戳年糕。

“教主,天下盟的少主冷御正在到处打探你的下落,而奇怪的是冷天启竟然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墨轩凑在正低头看一本卷宗的吴言耳边低声道,这话让没怎么到江湖晃荡而且刚回到魔教分坛养伤的吴言眉头一挑,目光落到手上的那封刚刚看过的私密信件,吴言本欲开口拒接的话刚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

自从白溪叛教,除了吴言,墨轩便是改变最大的一个人。本不是什么刻苦的人,现在却拼了命在练功,本是暗卫一个,用生命捍卫教主就可,现在却跑去转职当杀手。那一身血的样子似痴狂成魔。而吴言也不好去阻止,感情上的事有时候是旁人无法涉足的。

“告诉他,魔教原来的那个山谷,本座答应见他一面,但也是最后一面”吴言身上是件暗紫色的衣衫,说这话间隐隐里露出冰寒的气势,让站在边上的墨轩感觉到有些异样。墨轩是知道自家这个看起来冷酷但不过是呆了一点的教主的,但这时候的吴言不管是语调还是神态,甚至那说不清的气势都陌生的像另一个人,那不是表面的冰寒,更是俯视众生。

比之魔教的总坛被毁时更冷漠,若那时的他是强打起精神支撑起魔教,现在的他更像超脱这个世界了。

“是!”微微俯身,墨轩打算一会跟几位长老谈一谈教主的异样。而且那位被教主带回来的清岚小姐也不知如何处置。

还是一片荒墟,被烧毁和践踏的山谷还是那个样子,甚至那大片焦黑的土地上再也长不出什么青青碧草,毁掉的房舍斜斜歪歪的倒在那里,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曾经秀丽的风景和温馨的布置。

冷御一脚一脚踩在那被自己毁掉的山谷土地上,明明这里曾经的一草一叶都驻留了自己最幸福的那段日子,但他亲手将一切葬送。做工精致的靴子踩在这废墟中,如此对比和不搭调,但是冷御却已经不在乎自己的鞋子衣服会被弄脏。

说不出是什么情绪,默默走着,直到看到那颗吴言总喜欢歪倒着睡着的榕树已经被烧的光秃秃,大片树皮焦了,露出黑洞洞被毁了容一样难看的样子,冷御踌躇着伸出一只手碰触上去,却在刚刚触及便神经质的收回来。

“它不会再活过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冷御转身,他是那么迫切的想要看看那声音的主人,想要感受到他的呼吸和温度。

但再看到那人的时候却滞住了目光。

真的是那个有着始终不见变化的脸但却总能让自己感受到温度的人吗?真的还是那个被自己背叛在十几个暗卫围攻的时候仍以剑拄地笑的癫狂的人吗?为什么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陌生的让他有种从来就不熟识的错觉。

黑色嵌金边的袍子遮在在吴言身上,没有表情的脸让冷御熟悉,却找不到那陪在自己身边两年的影子。这仅仅是魔教的教主,整个天下盟的敌人,而不是那个吴言。

就算冷御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做了被吴言冷淡甚至仇恨的准备,但真正看到那双冷漠的眼睛,冷御还是感觉自己不能忍受。

“不,到明年春天,这榕树还会重新发芽”冷御看着光秃秃的树干,就算心里有些迟疑但他还是坚定自己的口吻。

只是这话不知是说这已经死了的树还是他和吴言之间破裂的一切。

“呵呵……”吴言笑了,他只感觉冷御有时候幼稚的可笑,树就算可以重新活过来,他们若也像没发生过,那那些已经不会活过来的魔教众人死的可真可怜。

“听说天下盟的少主到处找本座的踪迹,如今本座亲自来赴约,还不知少主有什么大事?”吴言的话一声声都没有什么感情,没有愤怒也没有责备,那头上的玉冠在阳光下带着一种摄人的气势,天下第一教教主的气势就算在这一片废墟中也没有减弱半分。

“不要这样,吴言”冷御喃喃,他想要在这个魔教教主的身上找寻那个吴言的影子,却只能寥落的发现再也没有一丝半点。

“我……我,我只是”冷御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想要说出一句话,就算这句话换来的很可能就是一声嗤笑,但偏偏吐不出,咽不下。

吴言看着冷御那要说不说的样子,吭吭哧哧的惹人心烦,手中没鞘的剑顶在冷御的胸膛,他发现自己现在很喜欢血的颜色,在这个已经葬了几十魔教众人魂灵的地方,将这个天下盟少主的命也留在这里会不会是一个好主意。

冷御低头,笑了。只是他抬头双目对着吴言的眼睛,不在乎一点点送进自己胸口的利器。

“我喜欢你,不!应该是爱你了”胸口慢慢散出的血迹晕染了华贵的衣袍,只是那句话却清晰的传进吴言的耳朵“我,爱,你”。

剑停了,只是伴随的是低声的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吴言笑的连剑尖都在颤。

“你……”刚刚从口中挤出一个字,吴言就停下了想说的话。

“杀!魔头在此……”

“为武林除害!”

“杀!除害!”

震天的叫喊和跑动的脚步声让冷御有些晕眩,他有些惊慌的看着吴言的脸色,却对上了一双了然的眼睛。

第39章冥剑出魂灵泣

“吴言,不是我!”冷御不敢相信明明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可是现在的事实却让他陷入更绝望的深渊,从四周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将两个人隔绝在两侧,看着吴言冷漠的神色,冷御有的只是深深地绝望,他想大声解释,喊得声嘶力竭都可以,只要吴言能相信他,但现在的一切只是让他百口莫辩。

吴言的头发垂到剑上,他低着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甚至连在他耳边呼喊着“魔头该死”的口号都没能将他从这种静止一样的状态中唤回来。这种不同寻常的冷静让冷御有些不安,他想冲过去和吴言并肩,就算上次是他的错让魔教死伤惨重,但最起码他现在想要守护吴言,哪怕让他站在整个正道的对面,站在他天下盟少主这个身份的对立面。

“呵呵……”在这样的压抑的气氛中吴言竟然还能笑出来,那笑不带有任何情绪,只是无端让冷御觉得有什么莫名的东西改变了。

“这就是你说的爱吗?”单纯的反问,却让冷御哑口无言,吴言抬起头,露出那张让冷御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微微侧着头的吴言沉静的像那个在黑暗的刑室里给他讲故事的小厮,但仔细凝视,却又不是,这人已经是武林最大教派的主人。

“还真是可笑”吴言一句话让冷御只是感觉到从心里的疲劳,那沉重的压力和愧疚让苦苦支撑的冷御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冷御眼中是干涩的,却酸的从眼中到心底。

“他当然只是说笑!”那将吴言重重围住的武林的侠士和除魔卫道的大侠们都纷纷让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青色锦衣的冷天启出现在吴言的眼前,银线绣着盘踞龙形的图腾,仅仅是腰间的一块玉i就价值连城。

只是冷御一见到这刚出现的人便开始呼吸粗重,甚至那双眼睛都开始泛红。他看到这些突然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便已经猜到是这人的杰作,只是当看到他这个父亲出现的时候他有的是愤怒和解释不清的委屈。

“又见面了,冷盟主”眼前的情势和在皇宫的那一刻是如此相像,只是这时的冷天启已经大权在握,吴言也已经不是那时的吴言,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吴言的选择也是一样的,战!

冷天启冷眼旁观,看着穿着黑衣的吴言手中那把剑直直穿透一个属下的喉咙,他却没有什么波动,对于上位者来说手下的性命是不过是草芥罢了,多少或者价值都对他没甚影响。

吴言嘴角带着冷笑,飘在他周围的是敌人的血,溅在他身上。就算那红色的液体溅在他的脸上也没有让吴言眨下眼睛,只是那笑扯得更加大好像他正在享受着浴血的感觉。

冷御挣扎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吴言一个人面对这么多要杀他而后快的人,但他的父亲却闪到他的身后,扣住他想要冲出去的身体,旁观正在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这山谷已经埋葬了不少魔教中人的血,就是不知会不会让魔教教主也把命留在这里了”冷天启见那被围在中央的人变化着剑法,虽面对着众多敌人却没有惊乱的样子,低声道,也不知这低语是对着冷御说的还是对着自己。

大量的武林中人一拥而上,都想将这个魔教的大魔头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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