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两家以前定过娃娃亲的,你和我女儿……”
“沈先生。”严寂礼忽然抬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悬在半空,沈以安对上他的视线,像被淬了冰的手术刀划了一下似的,立刻胆寒噤声。
他万万想不到。
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辈吓成这样。
“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找人送你?”严寂礼道。
礼貌的话语。
透着十足十的威胁和冷硬。
他按下秘书铃。
沈以安垂头丧气地跟着男秘书出去。
到了走廊拐角,才皱巴着脸,接起电话。
“老婆,呜呜呜呜……严寂礼就是一块臭石头!他怎么也不肯松口,是……我又被赶出来了……”
“咱们家这次,真的是彻底完了……”
“囡囡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咱们也就算了,她可不能跟着我们吃苦……”
“废物废物!”商绮京在电话那头骂道,“就知道你不行,还得靠我出马。”
“等着吧!”
“这严寂礼不想救我们家,也不得不救!”
她看着不远处,和严奶奶有说有笑的沈知意,哼笑一声,“我们家宝贝囡囡,可是便宜他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迟早有一天,这严寂礼得跪着向我们俩敬茶!”
沈以安听呆了。
严寂礼跪着……向他敬茶,喊爸爸?!
他幻想了一下那个
请收藏:https://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