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寂礼心中升起浓浓的占有欲。
那是任何法律文书,都无法剥离宣判的,独属于他的自我炼狱。
单方面地将她也桎梏其中。
甚至不允她逃离。
这份新来的执念,占据他心中最渴盼的角落,其盛烈和强大,甚至超过他引以为傲的,最神圣的逻辑推演。
严寂礼看着身下累极的人,胸腔漫上难以言说的爱怜。
他就这样搂抱着她起身。
在她唇边落下数个温柔的、安抚的吻。
他吻去她的泪。
让她舒服地瘫靠在自己怀中。
侧身拧亮床头灯。
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方形的绿丝绒盒子。
沈知意因他的动作,又忍不住低低泣吟。
她攀靠着他。
感觉自己的每一处神经,都被电流蜂拥着咬噬。
害她又哭了一阵。
严寂礼拥着她,在她耳边落下细碎安抚的亲吻。
“又不行了?”
“真可怜啊,乖乖。”他轻叹一声。
“前几天张牙舞爪地打我的力气,去哪儿了?”低哑的笑声,混着愉悦的尾调,从喉间溢出。
沈知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可却不肯认输。
拼着全力,憋足了劲,终于惹得他轻嘶一声。
严寂礼扣住她的下颚,险些失控。
“学坏了。”
他语调喑哑,报复性地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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