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进来的?”一道刺骨的低沉嗓音紧跟着响起。
裹着比这间屋子还森冷的寒意。
没有情绪,没有起伏。
听着甚至有些阴恻恻的,让人头皮发麻。
沈知意心一跳,猛地转身。
壁炉的光刚好落在傅隐洲脸上,勾勒出一张极英俊的脸。
眉骨深邃,睫毛浓得像鸦羽,在眼睑下透出一小片暗影。
鼻锋、下颌,喉结,处处冷冽锋利。
可那嘴唇,却像花瓣一样,殷红惑人,和上挑的眼尾一起,中和了他五官的英气,显出几分邪魅的糜艳气质。
沈知意几乎看呆了。
比照片上的,还要有冲击力。
上帝给他关上的门,也许是相机快门。
完全拍不出他的惊艳绝伦!
只不过……
沈知意又瞥了他一眼。
这眼神忒冷。
阴戾,又带着审视。
像蛰伏在洞穴深处的毒蛇,森寒、警惕,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问,谁准你进来的。”
他推动轮椅,近前。
沈知意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的要高大挺拔。
即使坐在轮椅上,也难掩压迫感。
“少爷好,我是新来的保姆,管家让我送点心给您。”
她上前一步,微微鞠躬。
“您不回话,我担心您的安危,这才自作主张进来的,请您原谅。”
她抬起头。
傅隐洲这才看清她的脸。
目光怔了瞬。
而后,掀起更为浓烈的怒火,抽出轮椅旁边的伸缩拐杖,重重拂开桌上的点心!
“滚出去!”
啪嚓——!
陶瓷碎裂,像他飞溅的怒意,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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