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她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
“我外公以前也摔伤过,也有一阵子不能动弹,没有知觉。”
“他跟我说,疼能忍,可是神经压迫受损后,产生的那种放电般的虫爬感,最是磨人。”
“比痒还难受。”
“那是一种挠也挠不着,熬也熬不过的痛苦。”
“所以,我知道您的感受。”
她眼波柔柔,“我帮他按过半年,您可以试试,肌肉真的会放松好受很多。”
“至少,夜里不会再难受得睡不着了。”
傅隐洲喉结滚动。
像是无法面对她眼中的关心似的,倒退轮椅,僵硬地扭过头。
语气仍然生冷。
“少拿你的家事套近乎。”
“你只是个保姆,搞清楚自己的边界。”
“有些事,还轮不到你管。”
“那好吧。”沈知意耸耸肩,起身,从宽大的衣服口袋中翻出一瓶精油,摆在桌子上。
“不过,您要是晚上不舒服了,可以自己涂一点。”
“助眠的。”
她又弯唇笑起来,“当然,要是您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我不会碰您不允许碰的地方。”
“这是规矩。”
她端着盘子离开。
门咔哒一声带上。
傅隐洲转头,看向桌子上静静立着的那瓶精油。
厚重的,带着泥土气息的木质香调缓缓飘过来。
是他熟悉也喜爱的香根草味道。
让人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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