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沈大人可有看过信,你又不是不知我读书少,那可是我翻了好久才找出来诗句。”

崔肆归凑得很近,发现沈大人不像之前那般敏感他的靠近,他正还要开口说上几句,就在此时,却听见后面简然急促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崔肆归迅速后退几步,回到了皇子和丞相应有的交谈距离。

沈原殷将手中被强塞的祈愿符收进袖中,略微侧身,看见了崔华温和三皇子妃向祈愿树走去。

崔华温也看见了沈原殷,独自上前打了招呼,之后才陪着三皇子妃将祈愿符挂在树上。

再次回头的时候,丞相已经不见了,只有他那个四弟还在原地,举着手上的祈愿符,对着祈愿树上比划,似乎是想选一个好位置挂上去。

崔华温回想起方才的画面,丞相和崔肆归站得并不近,瞧着也挺生疏,至始至终没有一句交谈,像是恰好碰上,可不知为何,他的心头总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感觉。

仿佛他们二人之间笼罩着一个无形的屏障,他们之间特有的、任何人都插不进的氛围。

他们很熟悉么?

崔华温想了想,除了崔肆归去丞相府短暂待了一段时间,以及共事过几次,除了公事,便没有听说过私下有过联系。

反倒是还传出过一些这两人不和的话来。

“走吧。”三皇子妃轻轻说道。

崔华温压下心底的异样,带着三皇子妃回了宴席上。

****

一只黑猫动作敏捷地从房梁上跑过,无声无息地跳落在地上,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令嫔手持圆扇,一旁的小桌上放着冰块,宫女正用芭蕉扇将冷气扇过去。

都是九月后旬了,早已经过了正热的时候,但兴许是因为怀了胎,令嫔总觉得热,因此殿中的冰块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

令嫔打了个哈欠,一只手轻搭在小腹上。

宫女见此问道:“娘娘,可是疲了?”

“嗯,就寝吧。”

宫女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托着令嫔的手。

令嫔正要起身,却感觉到下腹部隐隐作痛,她原以为着疼痛不过是和往常一样,便没怎么在意,只是没急着起来。

过了一会儿,疼痛久久不散,反而变得有些坠胀感,像是有东西在把小腹往下坠。

这种痛她有点受不了了,身上冒出冷汗。

她的指甲掐进宫女的皮肤里,声音颤抖着道:“去叫太医……”

话音刚落,疼痛开始一阵一阵地扩大,她能感觉到腹部在不停收缩,痛感让她有点头晕眼花。

“娘娘,您见血了!”

——这是令嫔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令嫔怀的这个孩子十分受到和锦帝的重视,毕竟宫中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过新生儿了。因此令嫔一出事,消息立马传到了各个殿中。

和锦帝在养心殿一听到消息,火急火燎的就要往令嫔那边赶。

和锦帝刚到令嫔宫中的时候,太医也刚给令嫔看诊完。

令嫔脸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

“如何了?”和锦帝问道。

太医唰地跪地磕头道:“臣无能,在臣到之前,娘娘就已经落胎了。”

皇后匆匆赶到的时候,便听见了此话,她手一抬,脚步停在外面,暂时没有进去。

和锦帝脸色一变,怒道:“她身子好好的,怎么就落胎了?!”

太医哆哆嗦嗦地道:“臣把脉来看,许是令嫔娘娘幼时四处奔波,身子可能不太好。”

“这月份本就是不稳当的时候,再前段时间加上天气炎热,可能……可能就……”

太医将头埋得更低了,不敢再说。

和锦帝脸色铁青,却没了话。

皇后闻言,嘲弄般低低笑了一声,这才推门徐徐走进来,她作为皇后,掌管凤印,令嫔出事的事她是第一个知晓的。

现在才姗姗来迟,不过是要等在和锦帝之后罢了。

皇后收敛了表情,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挂了一副悲伤的神情。

她神情悲怮,道:“怎会如此,明明白日里还好好的……”

一时间无人说话,屋中几人都无言。

令嫔久久不醒,和锦帝心情败坏,没过多久便拂袖而去。

而皇后在和锦帝离去后没多久,便也离开了。

皇后走出殿外,嬷嬷搀扶着她。

皇后抬头望这天,天空黑漆漆的,但她的心情却好的不行,嘴角扬起笑容,又很快克制回去。

等回了自己殿中,她才彻底松懈下来,长叹了一口气。

她抬着手,欣赏着自己手指上的染甲。

是白日时刚做的染甲。

皇后笑了一声,与自己的心腹说道:“将令嫔那儿给本宫仔细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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